这几天他很多次开车到他的学校,有时候会看到他背着书包和舍友一起说说笑笑去上课,去吃饭,脸上依旧是毫无阴霾的笑容,仿佛没受到他的一点影响。
就是这样才最糟糕呢,说明他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祁广禹很郁闷,来找梁察喝酒,随口说了两句,结果就被毫不留情地嘲笑,还特意叫来方量和傅星洲一起嘲笑他。
梁察说:“哎呀虽然对不起老祁,但这结果还是深得我意,毕竟人小孩儿怎么着都是我店里的员工,我可不忍心看他一颗小嫩草被老祁这个老黄牛给叼走,这结果好啊,老祁你既然不是先天情感功能障碍,那你换个喜欢的行不,非得喜欢个刚成年的小孩儿,不要脸。”
傅星洲再次化身复读机:“不要脸!”
祁广禹斜睨他:“你前两天招惹了章家的小儿子了是吧,那小子回家告状了,他家老的找上门了,你自己解决去吧。”
傅星洲瞬间窒息,继而两眼含泪:“禹哥我错了,你要管我啊!”
祁广禹很绝情:“滚。”
方量不管他们表兄弟之间的闹腾,喝口酒之后认真地问祁广禹:“老祁,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放手吗?”
祁广禹冷笑:“放个P的手。”
他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可心的,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小的挫折就知难而退?
再说了,其实那天的冲动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至少让许晗重新认识了他的身份,而不是他做了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慈祥的家长和稳重的大哥。
梁察指着他说道:“你也别太过分,人家小孩儿一个人在外面上学也不容易,你别欺负他,我可先说好啊老祁,你要是太过分了,我怕是要管一管的,不管怎么说,老子得护着自己店里的员工。”
他随手在大街上抽个烟就能捡回来的少年,怎么着两人也算是有缘,祁广禹要是好好待许晗也就算了,要是敢玩点别的欺负人家孤身一个 ,那他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祁广禹阴沉着脸:“还轮不着你来管他。”当他死的吗?
方量哈哈大笑,举起酒杯示意:“来哥几个走一个,预祝老祁马到成功,顺利抱得美人归!”
梁察哼了一声没理,傅星洲则暗戳戳诅咒,过程一定要曲折一点,千万不能让姓祁的太顺心了!
方量的提议无人应和,他也不在意,自己和祁广禹碰了个杯,慢悠悠喝掉。
说完这个,他们又聊起别的话题。
“你那个弟弟,最近不是很安分啊,”梁察说道,“我一个开酒吧的,都听说方二少最近动作频频,看起来是准备冲你这个大哥发起攻击了。”
方量脸色淡淡:“他再怎么作,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不用理会。”
“你有这个信心就好,不过还是别大意,千万别阴沟里翻了船,”祁广禹说道,“方二少可不是个安分的,有些阴私手段你还是得防着点。”
“我知道,我那个弟弟,跟他那个妈一样满肚子坏水儿,一个大男人学了一身宅斗的本事,不去拍个宅斗剧简直对不起他的才华。”方量嗤笑一声说道,“我前些年吃的亏也不少,心里有数,他翻不起花来。”
见他胜券在握,几个人也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这儿说起其他。
酒吧里的歌手还在轻吟浅唱,酒吧昏黄的灯光下,年轻人英俊的眉眼都似乎在发着光,温柔而美好,但祁广禹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
同样是年轻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