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砚:“…………”
他怎么可能看不透叶籽心那简单的小套路呢?
不外乎是……
自己喜欢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
不就是几瓶酒,她喜欢喝……那就……喝吧……
没几分钟,十瓶酒就端上桌儿了。
陈楚砚拒绝与他们一同饮酒。
于是十几个人将十瓶酒给分割了——当然十除以十几这道题是没办法整除的,于是叶籽心顺理成章地分到了一个整瓶。
陈楚砚的指尖燃着香烟,一脸冷漠地看着叶籽心一碗接一碗的连续干杯,没多会儿就将那一整瓶酒给灌下肚了,她又从旁边同学那里抢了半瓶来。
原来叶籽心还是个“小酒鬼”?
过去他怎么没看出来?
“唔——”叶籽心晃晃悠悠的,上下眼皮直打架,笑呵呵地看向陈楚砚,突然板住脸,抬起手扯了下陈楚砚的手,义正言辞地咕哝:“不许抽烟!妈妈说不许抽烟!”
陈楚砚:“…………”
说完那句话,叶籽心自己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几分钟,她憋了下嘴角,有点要笑又有点要哭的样子:“没有妈妈,我没有妈妈,我从来就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子,她还记得我吗……”
陈楚砚:“…………”
“我要……我要好好学习,我要出人头地,我不仅要报答陈先生,还要,还要——”叶籽心忽然抱住陈楚砚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趴了上去,打她了个长长的酒嗝——扑面而来的浓浓的酒味,别提叶籽心了,连陈楚砚都觉得自己染上了醉意——
叶籽心眼睛和嘴巴都要张不开了,趴在陈楚砚胳膊上黏黏糊糊又含糊不清地说: “如果有朝一日他们看到我,会认为我是他们的骄傲,他们会爱我……”
在场的同学除了奚若晓,没人能听懂叶籽心在说什么,他们面面相觑着:“陈哥哥,叶籽心在嘀咕什么呢?什么妈妈、父母的?她还好吗?”
还没等陈楚砚回答,叶籽心赶忙说:“好!我很好!”
其实她已经合作了,为了表现自己“很好”,她站起身,迷迷糊糊、慢慢悠悠、一步三晃地将旁边座位的椅子一把接着一把地拖了过来。
然后椅子们被严丝合缝的排列组合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张简易的小床。
她舒展了一下四肢,一手扶着椅背, 一手按着自己的腰肢,背对着大家坐到了“小床”上,再慢吞吞地放倒上身,眼看着就要躺下去了——
陈楚砚立刻站起身,眼疾手快地将叶籽心捞进怀里。
叶籽心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还是不妨碍他不满地“唔唔唔——”的呻丨吟。
陈楚砚直接将叶籽心打横抱起,对众人泯然一笑,“不好意思,籽心喝多了,我就带她先走了,刚才我已经预留了钱,剩下的你们拿去再去玩其他的吧。”
既然陈楚砚说预留了钱,那绝对不会不够……肯定最少也是几千上万……
陈楚砚抱着叶籽心走进停车场。
打开车门,陈楚砚轻手轻脚的把叶籽心放进副驾驶的座位,可对方唧唧歪歪的不愿意松开挂住他脖子的胳膊,他只好又柔声哄了起来:“小心心,快放开……你不放开哥哥,哥哥怎么开车带你回家啊?”
“唔……”叶籽心软哒哒地嘟囔着,“不回家……我们不回家……”
“那不回家你想去哪?”陈楚砚微微笑了一声,就着俯身的姿势,直接吻住了叶籽心——
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使得她立刻乖软了下来,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