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好了。”竹吟嗓子哑着,“越沂,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的。”
“别哭。”越沂见不到得她掉眼泪,顾不上再多问,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唇,一点点,温柔细致的把眼泪吻干。
竹吟把脸颊埋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对不起。”
她太任性,当年,在那种情况下,只顾自己开心,把越沂一个人抛弃在了国内,六年断绝音信。
他把她当成宝贝,藏在心底,珍而重之那么多年,自己却只凭着单方面的偏见,任性妄为,一次次践踏他的心意。
“我虽然不记得你了”良久,她从他怀里抬头,“可是,越沂,我后来,高中第一次见你”
她刚哭过,眼睛清亮如洗,像是一泓清泉,“我就觉得,你好漂亮想亲。”
那时候,她其实就对他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念头了。
“池砚,你也想亲”他神情却古怪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天他们一起吃饭,看着,聊得还挺投缘的模样,丁辰说俩人都在笑,一顿饭,吃了足足三个小时,光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都觉得极其难以忍受,是他当时一遍遍告诉自己,如果去横加干涉,会被她厌恶,疏远,才压抑住这念头。
小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要是竹吟也可以,只有他一个,该有多好。
可是怕吓跑竹吟,只能伪装出,表面上光风霁月的模样,把那些不堪的病态和日日滋长的疯狂欲念,一一谨慎的隐藏在面具下,不敢露出边角。
“不想。”竹吟拼命摇头。
“我喜欢你,是你整个人,不单单是脸。”她认真道,“你们长得也不像啊,谁说像了,我男人,比他好看多了。”她仰起小脸,眼睛里像落了星星。
她用心哄人时,真的,可以甜出蜜来。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