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莫非纲君是吃醋了吗?”奋斗在潮流前的沢田奈奈状似惊讶地捂着嘴,从眼角泄露出的笑意却明明白白地抒写着女性看好戏的心情。
“是的哟,”沢田纲吉坐到位置上,不轻不重地反击,“鼬君明明是来找我的,结果妈妈把我的客人吸引走了呢。”
“这莫非是妈妈的错?”
“我可没这么说。”沢田纲吉立刻端起脸。
然后母子二人纷纷笑了起来。
连听着两人对话的鼬也不得不跟着笑出了声。
既然沢田纲吉已经做了饭,按照沢田家的惯例就是奈奈洗碗。
身为客人的鼬理所当然地可以留在客厅同沢田纲吉寒暄,不过鬼使神差的,少年也跟着收拾好盘盘碗碗去厨房给女性打下手。
只有留在客厅的青年直呼自己快要被母亲和儿子(不)抛弃。
“今天真是抱歉啦,”洗着碗的时候沢田奈奈突然对鼬说道。
他歪了歪头,手上动作未停。
“呀,我刚才在想,或许鼬君会因为我不知深浅的热络感到烦恼也说不定呢。”这样说的女性依旧笑着,却是平添一股抱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鼬君啊,就觉得这个孩子好面熟啊,而且,一定是个好孩子。”
她歪着头,因为相似的姿势模样甚至在一瞬间与少年有一丝重合。
“或许是因为在雄英体育祭上看到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厨房边上的首领试图为母亲解释,“别看鼬君这样一幅瘦瘦小小的样子,可是这次体育祭的第一名哦。”
“真的吗?”女性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看着少年的目光骤然变得亮闪闪的,“那可真是十分厉害啊,”
她不带任何虚假地夸赞着,“比纲君这个年龄真是强太多啦!”
站在门口突然天降大锅的沢田纲吉:“妈妈!”
说起劲的女性捧着脸一脸追思:“纲君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在为他零分的试卷担心呢……真怀念那个时候的纲君啊。”
“我说!妈妈!”
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家似乎也就是这样,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硬要说的话或许就是比一般的家庭更加融洽。
早上出门的沢田家光中午没有回来,不然鼬或许还能见到沢田父子一起说相声的情景。
不过显然短时间内他是看不到了。
最后离开是在天色稍晚的时候了,沢田纲吉借口送他回家,两个人才终于有了独处的时机。
“……是吗,国……山姥切先生去找过你了吗?”
鼬拿出那把钥匙,却见沢田纲吉摇了摇头。
“这是原本我们约定好的事情,当他觉得是时候给你的时候会把钥匙给你,”说到这他露出一丝笑意,“恭喜了,鼬,得到那家伙的满意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尤其是国广哥。
鼬却摇了摇头。
“我觉得……山姥切老师或许不是承认了我现在的能力,”少年蹙着眉,回忆起那一瞬间的心悸,“我总觉得,或许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而这把钥匙,或许是因为这是最后的见面才被交托到我的手上。”
“怎么会呢?就算是如你所说,要将钥匙延后给你也有很多办法……不要担心,山姥切先生不会出事的。”
“但是……”
见少年表情不对的沢田纲吉顿了顿,选择放弃这个话题,转而岔到其他地方去。
回到家乡活泼不少的教父将少年塞进彭格列的车,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