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直到两个不请自来的人来到了吠舞罗。
上午遇到的宗像礼司,以及一个穿着同制服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没有左腕。包裹住厚重身躯的蓝色制服左手袖管,在手肘上方随意打了个结垂下来。
“蓝衣服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八田一见到他们就冲了过来,廉本力夫拉住他,“冷静一点,八田哥。”
宗像礼司中指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可疑的白光:“我无意与诸位起纷争。这次来,只是有件事需要确认一下。”
“好了,八田,不要冲动,你把安娜带上去,现在是大人的时间。”草薙从吧台里侧走出来。
周防尊嗤笑一声,站起来走到我身侧,“是为了她?怎么,该不会被误认为是她的前夫而恼羞成怒吧?”
宗像礼司:“此言差矣。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是没有成为前夫的可能的。”
周防尊:……
草薙:……
我:……
乱步:……
十束一脸兴奋地捧着摄像机。
草薙将其他人赶去了楼上,尤其是十束。于是楼下就剩下了五个人。
周防尊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草薙的也叼着烟。
“借个火。”我朝草薙说道,草薙笑了笑,给我点了烟。
“再抽下去,得肺癌的几率又增大了。”乱步不留情面地刺我一句。
我咧咧嘴,“我已经打算过短暂的人生了。”
转过身来的时候,中年人见到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还活着?!”
中年人是善条刚毅。我记得他的名字。从他进来的那刻起,他的身体就一直紧绷着。
我看到了他打结的袖口,叹了口气。
“好久不见,善条。”
“你……”善条刚毅面色复杂地看着我,“你不是已经……”
“我还活着。”
我点点头,锦织宁宁还活着。
沉重的呼吸声蓦然放松了。随后我听到他的叹息,“那次出任务,羽张还跟我开心地说你可能怀孕了。迦具都事件结束后我去找过你,但得到信息却是那天你回了神奈川的娘家……”
我惊得烟都掉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怀孕了?
哦,周防尊和草薙的烟也掉了。
宗像礼司又推推眼镜,发出了一声:“哦呀……”
只有乱步,依旧笑眯眯地喝着橘子汁。而二楼的楼梯口,则是传来摔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