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子母河的水之外,它没有乱吃其他东西吧?”
而关于这一点,贵志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露出了勉强的表情,“有时候出去活动的时候……”
好吧,我明白了。
我扶着额,戳了戳幼崽的后脑勺。
“这就是乱吃东西的代价。作为保镖可真是失职。”
可是看它们完全听不懂的样子,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没法沟通,可真是让人伤脑筋。
“要么就去浮世绘町,我父亲或者滑瓢可能知道些什么。我会再帮你问问关于子母河相关的事。”
“我知道了。”
贵志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好歹还有希望。没希望的话,那可是糟糕透了。
现在也太晚了,所以贵志今晚就留宿在公寓。至于明天,我本想和他一起去浮世绘町。但贵志婉拒了。
“这么一点事我自己还是行的。经常麻烦宁宁姑姑也着实不大好意思,更何况这是猫咪老师自己的锅。”
看他眼神并非只是怕麻烦我,还有的是对猫咪老师乱吃东西的恨铁不成钢。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也就这么同意了。当然晚上打电话给父亲和滑瓢,跟他们简单叙述了下情况。
中国的友人依旧没有给我回信,我实在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不过想想,上封信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样子吧,他要是真的在深山老林里,没有回信倒也正常。
入睡前,我将猫咪老师的产后状况简单地叙述了一遍,随后就将邮件发给了他。
出乎我的意料,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给我回信了。
和往常不同,不是标准的信件格式,而是更类似于仓促之下的回信。
【抱歉,我很快就会来日本了,详细的事到时候再谈。现在有个讨厌鬼在我面前。】
收到邮件的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友人也有讨厌的人吗,那可真是难得。我对此竟然有些幸灾乐祸。觉得能让他讨厌的人应该也是十分了不起的。
友人给我的邮件里,还掺了一张照片,是我寄养的竹鼠,已经是无比肥大了。他表示到时候来日本,会把竹鼠一道带来。
我列了下活体运输的各种复杂手续,对友人能有耐心做这个还是蛮惊讶的。
毕竟竹鼠托运过来后,仅仅是成为我们相见时的晚餐。
——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行李箱和贵志一道出门了。在公寓楼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辆非常骚包的跑车。车窗拉下后,露出了鬼切的脸。
昨晚已经拒绝了安倍晴明源赖光等人的接送,我是打算今天直接打车去雄英的。所以在看到鬼切的时候,我是十分惊讶的。上次一别,还是在石原的婚礼上。
鬼切向我颔首。
贵志看向我,“是姑姑认识的人吗?”
“姑且算是认识吧。”
鬼切下了车,帮我把行李搬入后备箱中。贵志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老实说我不知道该怎样跟鬼切说话。
即使是在平安京的时候,我们俩基本也没有说什么话。
所以刚开始上路的时候,车内的气氛比较尴尬。
鬼切是个老实人,除了恢复记忆后疯狂了些,在这之后我见到的他,和我在源氏府邸见到的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的眼中也让没了对源赖光的崇敬与忠诚。取而代之的便是复杂的恨意。
就在我犹豫着说些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