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不在的时候,锦织宁宁与阿宁的日常大抵就是如此。
锦织宁宁说,“他当然对我一见倾心,可惜他总不承认。”
阿宁微微探过身去,“为何?”
锦织宁宁思索了一番,说:“许是霸总过于傲慢的自尊心吧。”
霸总是什么阿宁不明白,不过这不妨碍在她的心里,父亲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而且还是只对母亲口是心非。
“他总以为是自己的权利和地位以及强大的实力吸引了我。天知道,我就是看中了他的脸。但他死不承认。”
“为何?”
阿宁好奇。
葵花子遮脸不忍直视。
锦织宁宁捂嘴笑起来,她捏了捏阿宁肉肉的脸颊。
“京内比他好看的人真是太多啦。先不说光源氏,虽说是个渣男,但脸也是一等一的好。再者就是安倍晴明……”
“你父亲总是不想承认我只看中了他的脸。因为如此一来,他总以为会有某一天我会跟比他长得好看的人跑了。”
说着说着,锦织又笑了起来,她将阿宁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在她耳边轻轻道,“若是不喜欢他,母亲又怎么会冒着危险生下你?”
“说起来,当初你父亲把我捞上马,我还揍了他一拳。”
锦织宁宁忽然想起了一些小细节。这是以前没有对阿宁讲过的,这次说出来不免带上了几分笑意。
可阿宁和葵花子听了,却纷纷惊讶地捂住了口。
“可惜的是,那时的我身体太弱了,明明是揍他一顿,可拳头却是轻飘飘软绵绵的。正巧鬼切从后头骑着马赶上来,见着我们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听到鬼切的名字,葵花子表情更是难以言喻。她低下了头,微微叹了口气。
阿宁问:“然后呢?”
“然后啊,他以为我在跟他调情,便大笑了起来。你父亲的笑掉一向很低的。”
可不是嘛,阿宁对此深以为然。在她的记忆力,父亲似乎一直在笑,可不知为什么,每次笑的时候,府中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阿宁哪里知道,源赖光也就在她们母女面前如此罢了。
源赖光不笑倒还好,一旦笑起来就总有一种他又在打什么坏心思的感觉。
锦织宁宁倒是没有介意。源赖光已经算好了,要是谕吉兄的话,她是完全无法想象他微笑的样子。
——
贵妇的生活一向很无聊的。每日除了教导阿宁的功课,也就没什么事了。
望着终日不变的天,她忽然想去走走。自从阿宁出生,她都没怎么出过远门。
给她一匹马,她能浪遍天涯。
——
或许是察觉到了妻子的心中所想,这几日源赖光大内的事务结束后就直接回了府中,就连忠行大人的邀约也婉拒了。
他生怕妻子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然消失不见了。
妻子的出现本就匪夷所思。他派渡边纲去附近调查过,也依然无所获。
他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思考,在曾经的回忆中有没有碰巧救过仙鹤、砍过竹子等等,在确定妻子并非奸细之后,他就觉得妻子一定是他曾经帮助过的来报恩的。
一旦报恩结束就会离开。
要是锦织宁宁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大喊一声——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似乎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