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昨晚明明看到那啥,你怎么”
老大妈是坚定的佛教徒,她最希望听到许婉如说她经历的事情。听到许婉如装傻,她有点不能接受。
周围的人内心也不能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在他们的心里,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忘却。
但是当事人的反应,让他们以为昨晚就是南柯一梦。
也有人在内心赞赏许婉如的做法真是聪明人。
事情看似结束了,事实上不见得。
五天五夜的旅途,在“哐当哐当”的声音中结束,第六天的早上七点,大家抵达终点站燕京站。
本节车厢的最后面的那位小男孩,在抵达燕京站之前,来到许婉如的铺位前,“阿姨,我要下车了。”
许婉如望着突然像是长大的小男孩,笑笑,“好,阿姨也要下车了。记得练功夫,不许偷懒哟。”
小家伙认真的点点头,“嗯,会的,阿姨姓什么我叫康元乐,阿姨可以叫我乐乐。”
小男孩康元乐,期待的望着眼前许婉如。
许婉如从布袋子里面再次摸出来两颗奶糖,塞给乐乐,“阿姨的全名是许婉如,你可以称呼阿姨,婉姨或者许姨。”
听到自己期待的答案,乐乐咧嘴笑了,“婉姨,我记住了。谢谢婉姨的糖果。”
听乐乐的口音,应该是沙城人。
许婉如想着说不定以后真的有再见面的机会。
小家伙拿着糖果离开了许婉如,许婉如若有所思的望着有着巨大变化的乐乐离开,一个晚上,变化太大。
下车的时候,许婉如拎着自己的大布袋,也给大哥拎着行李袋,许国伟挑着箩筐。路上很幸运,他们的上铺都没有人,箩筐一直放在原地,盖着盖子,不少好事者还来问,怎么出远门还挑着大号箩筐。
兄妹俩只说是东西太多不好背,干脆挑着。别的一律不多说。
下火车,站在原地就看到不远处一位军人手里用一块木板高举着他们兄妹俩的名字,应该是接到了罗明亮发的电报,来接他们的。
许婉如兄妹俩走过去,“解放军同志,我是许婉如,许国强的妹妹,这是我大哥。”
“许同志你好,我是负责照顾营长的岳岩,东西给我,放到车上。”岳岩边上停着一辆吉普车,不少和兄妹俩同一节车厢的人,都暗自嘀咕什么来头,还有军车来接。
只有戴昌黎知道原因,他听许大哥说过,是来首都军区总医院来照顾受伤的老弟,应该是许大哥老弟部队派人来接他们的。
离开的康元乐也看到那辆接许婉如的军车,也若有所思。
一路上,兄妹俩已经问清楚,许国强重伤能说的原因还有现在的伤情,许国强还在昏迷中,一直没有醒来。包括苏菲对许国强的照顾和深情,他也一一说了。
许婉如知道二哥现在生死未卜,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来到本时空,还从没有见过一直关怀照顾她的二哥,一年多来,二哥虽不在身边,可是不管多忙,一个月都有两封信寄给她,还有她和大宝的生日都能收到首都来的包裹或者汇款单。
还有过年,二哥也会给她寄来东西。
对她的照顾,真是全方位的。还有除了部队不能说的事情,别的事,事事都告诉她。就是谈恋爱,也是她催促下的结果。
二哥很重视她的意见和想法。
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边上坐的大哥,使劲掐住许国伟的肉,也不自觉。
“大哥,二哥不会有事对不对”
许国伟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