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愣了几秒“乔不是qiao吗你打错了吧,我头一回见语文比我还烂的嘎嘎嘎”
周明叙听不下去了“音近乔,在意大利语里是你好的意思。”
乔亦溪有点惊喜地看他,没想到这他都知道,刚要说话,被4号的发言声打断。
“有车在附近停了,四个人。”
少年漫不经心应了声,很快从窗口跃出去。
乔亦溪看其他两个人没动“你们不去吗”
“不需要,他一打四绰绰有余。”
何止是绰绰有余,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放倒了两个还有工夫喊乔亦溪去补枪,她一个人在外面打飘枪,屋子里他打得战火纷飞,好像是两个世界。
打到最后,敌人只剩下五个,乔亦溪就蹲在屋子里听,外面枪声噼里啪啦此起彼伏,热闹得像在放鞭炮。
热闹是他们的,她只想唱一首好运来。
后来吃鸡了,结算页面系统给她颁发了一个奖章,她一看,还挺优雅。
“我可能是进来练习美术的吧,”她晃了晃手机,“你看,它说我是人体描边画家。”
周明叙顿了几秒,旋即垂眸笑“以后教你杀人。”
乔家搬过来以后,周母的娱乐生活眼见就丰富了起来。
她同乔母不是一起喝茶聊天,就是喊人来周家打麻将。
一来二去,乔亦溪到周家的频率也高了。
那天照例有麻将局,吃过晚饭后周母问“亦溪怎么没来”
乔母“她上提琴课去了,八点才完。”
“去接她吗”
“接一下还是好的,毕竟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有点怕黑,”乔母清了清手中的牌,“但我走不开啊。”
周母转向正在推椅子的周明叙“亦溪怕黑,你去接她一下吧,正好当散步了,每天待在房间里也不好。”
他深知自己也没什么选择权,只能点头。
乔亦溪上课的地方有点深,沿着街出去才能打到车,可路灯不是很亮,有的地方就黑黢黢阴森森的。
所以大部分家长都会来接。
八点一刻时课程结束,有的学生被家长接走,有的还在等待。
老师看了她一眼,“你妈妈今天没来啊有人接你吗”
她看到母亲下午发来的打牌消息,正想说应该没人来的时候,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一道身影。
周明叙很高,比例好看,身形极好辨认,重要的是那双白鞋亮得几乎在发光。
他站在门口,似乎在找她,探身往里看了看。
这种人无论走到哪里桃花运都不差,只是往内走了两步,就激起一阵矜持又雀跃的惊呼。
乔亦溪抿了抿唇,忽然觉得有个竹马还不错。
“好像有人接我,”她转身朝老师和朋友挥了挥手,“我先走了,明天见。”
周明叙插着兜等她出来,汇合后两个人往外走。
“我妈问你吃过晚饭没有,没吃的话我先带你吃点,他们已经吃过了。”
“还没吃,”她揉揉肚子,“晚上只吃了一个面包垫肚子。”
他倒还绅士,“那想吃什么附近有家田螺还不错。”
“田螺太难戳了,”她说,“吃点简单的吧。”
“巷子口的菠萝炒饭,配一杯椰奶。”
乔老板“我觉得可以。”
周明叙对这里似乎很熟,在店内坐下后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