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自觉。
齐甘本来还想跟乔亦溪说什么,但周明叙都坐到了他们中间,他自是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当然就只能随便吹些无关痛痒的牛逼,比如刚刚那种一个人sy全场球队缺他不可的屁话是再说不出来的了。
后来大家也围拢过来拿水,乔亦溪离得近,顺道就帮大家派发了。
有人问起“哎,这怎么多了个女孩儿,来看周明叙打球的啊”
乔亦溪想了想,说“算是吧。”
“那我可跟你说,叙神可太鸡儿抢手了,无论是电竞社还是我们篮球场,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女生的尖叫。”
那个男生本来还想继续说,谁知道乔亦溪听到这里,赞许地点了点头,向周明叙流露出一个钦佩的目光。
“厉害。”
周明叙“”
“你也挺厉害的,承让了。”
球赛看完之后,乔亦溪也没什么别的事做,便直接打道回寝,结果一开门,就听到舒然倍感关切的问候。
“今天下午去看男生打球啦”
她点头“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奇,”舒然说,“好像是你第一次去看男生打篮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乔亦溪仔细琢磨了会“有。”
舒然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什么感觉”
乔亦溪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伞,被太阳烤得内里黑胶涂层都在发烫。
她如实道“特别热。”
舒然
她翻开天气软件看气温“我感觉今天能有三十八度吧,热得我吃了两根冰棍儿。”
舒然
“我他妈是想听你说这个的吗”
“那不然你想听我说什么周明叙特别帅”她冷静地倒了杯凉水喝,“这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早就喊烂的口号吗。”
舒然翻了个白眼“算了,跟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人没啥可说的。”
“什么时候开始降温啊,”阮音书趴在桌子上细声哼哼,“我快热死了。”
乔亦溪“再等一阵子吧。”
这边的热总是持续得长,属于夏日的气温也像是粘在了气候表上一样,迟迟不肯散。
幸好比起厚重的冬天,乔亦溪更喜欢夏,衣柜里也是夏装居多。
晚上的时候马期成又喊她打游戏,顺便哭诉自己这次又死在了毒圈里。
傅秋在一边哈哈大笑。
乔亦溪安慰他“我刚刚也打了一局,也死在毒圈里了。”
马期成“真的”
“真的,我忘记那个决赛圈的毒特别疼,刚好杀了个人,特肥,我就在那琢磨着要不要换把枪,”乔亦溪徐徐道,“然后我就被毒死了。”
马期成也心理平衡了“看来不是我们的问题,是这个游戏有问题,为什么给一个那么肥的包给我们舔呢我们当然容易迷失”
乔亦溪投上赞同票“我永远讨厌用脚跑毒。”
马期成“我也是。”
两个人闲聊,周明叙负责跳伞,这次他跳了军事基地,一个非常修罗场的地方。
下来如果捡不到枪,可能很快就被乱枪打死。
他们跳伞采用的是侧飘法,据说是落地最快的一种方式,虽然乔亦溪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个侧飘怎么操作。
他们随便搜罗了一些装备,附近枪声连连,前后左右都是人。
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