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上床,伸手拿起枕头打算靠在身后,眼尖的看到了一根头发,江求川捻起那根头发,目测长度大概30厘米,全家符合这个长度的,只有虞亭。
捻着那根头发,江求川翻身下床。
虞亭在浴室美滋滋的泡了个澡,涂完身体乳、又欣赏一番自己的脸才出来。打开门,她被站在洗手池前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你站这干嘛”虞亭拍着胸口,喘气说。
江求川将手里的罪证递到虞亭面前,证据确凿的说“你睡过我的床。”
虞亭登时有些底气不足“我是睡了,是因为那天已经不早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床又多乱,客卧还要再麻烦王阿姨,就”
高傲妻子,在线吃瘪。江求川顿生一种发现新事物的愉悦之感,将头发丝塞进了虞亭手里,哼笑说“不甩锅了”
虞亭握着头发“咱能不提甩锅吗”
江求川转身走向床,朗声说“毁人清白还不让当事人说太太果然霸道。”
虞亭辩驳“我那都是为了孩子”
江求川说“一口一个为了孩子。”
这天是没法聊了。
虞亭坐在梳妆台前护肤,r柜姐那天说的话糙理不糙,皮肤是女人的资本,尤其是身在豪门阔太这个圈子里,争奇斗艳无处不在。
床上,江求川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背靠着枕头,问“最近你们圈子流行走好妈妈路线了”
今天在车上,江豆豆和他说了一路妈妈怎么样怎么样,与虞亭往日的作风完全背道而驰。
虞亭说“我突然洗心革面想当个好妈妈了,不行吗”
“挺好的,”江求川点头“豆豆需要一个妈妈。”
他想起了什么,又说“你的事我不管,只是你那个叫项萱的朋友,不是什么好东西。”
“哦为什么这么说。”虞亭装作疑问。
江求川也不隐瞒“人品先放一边,她今天跑去把聂绎呈老婆气到差点流产,聂家老太太为孩子积德才没告她。”
“萱萱怎么会做这种事”虞亭满脸吃惊的回头,一个眼神里凝聚了吃惊、不敢相信和痛心,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好朋友应该表现出的难过和质疑。
虞亭觉得自己应该去当个演员。
江求川挑眉看她一眼“我说你眼光一般,你不信。”
“”,虞亭不咸不淡的说“不然怎么放着这么多青年才俊不嫁,嫁给了你。”
江求川眼皮没掀一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虞亭“”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护完肤,虞亭先打开床头灯,再关了房间的灯上床。没一会儿耳旁传来舍友均匀的呼吸声,虞亭也跟着有了朦胧睡意,逐渐陷入黑甜的梦里。
第二天早上叫醒虞亭的是敲门声和江豆豆灵性的鸡叫声。
“喔喔喔”
虞亭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门外的鸡叫声还在继续。
“江豆豆”虞亭喊道。
门外的江豆豆浑然不觉老母亲的起床气,停了鸡叫,奶声说“妈妈,再不起床大公鸡就要进来了。”
虞亭扯着嗓子“江豆豆,你爸说如果再敲门和学鸡叫就要出来打你屁股。”
门外江豆豆咯咯笑“妈妈是个小骗子,爸爸早就起床了。”
虞亭“”
没一会儿,江求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朗声说“豆豆我们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