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求川起身“该睡觉了。”
虞亭活学活用“你想睡就去睡呗,关我什么事。”
“开着灯睡不着。”
“行吧。”
虞亭猛地起身,脑袋眩晕,而且曲了半个小时的腿已经酸麻到没有知觉。她前脚刚踩到地,腿软得根本支不起身子,脚一瘸直往下跌,瞬间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想抓住些能救命的东西。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响和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闷响是因为她成功的拉上了江求川垫背,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肉垫子上。
倒吸一口凉气是江求川。
江求川知道虞亭身材好,造江豆豆那晚就知道。时隔五年没碰虞亭,压在他胸前的绵软似乎比以前大了。
强烈的痛感持续自下而上传来,江求川哪儿还有心情感受什么温香软玉,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虞亭,把你膝盖挪开”
虞亭闻声往膝盖看,没想到她的膝盖这么有志气,直直怼在小江头上
她连忙抽回脚,翻身从江求川身上坐起来,甚至不敢看江求川阴云密布的脸,边道歉边将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刚刚腿麻了,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看病钱我出。”
江求川语气不善“我缺你那点钱”
错在自己,虞亭心虚的伏低做小“不缺不缺,您有钱,大户人家。”
下身的痛感还在持续,江求川眯起眼,说“你知不知道,江家只有我一个儿子。”
虞亭恭敬说“知道。”
她心中腹诽你可是皇太子,以后还指望着你继承皇位,靠这玩意繁衍子嗣。虞亭这么一想,还不如撞坏了,这皇位除了江豆豆都传不了别人。
江求川突然又说“你是不是想干脆撞坏了,免得我给江豆豆在外面找弟弟妹妹”
江求川盯着虞亭观察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没想到她头一转,咧着嘴笑“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江求川“”
当晚,江求川躺在床上缓了半个小时才逐渐消了痛感,缓缓睡去。
第二天早上,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落在房间内,一室好梦。江求川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纯白天花板,他下意识撇头看向旁边的床。
虞亭和江豆豆不愧是亲母子,一个德行,盖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踹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毫无遮拦的露在空气中,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白皙柔软。
刚刚的梦里,也是那柔软压在他胸膛上,长腿勾着他的腰,嘴里吟哦着。江求川记得,梦里的场景是他们结婚的那次,也是唯一一次。
他掀开毯子下床,面无表情的从衣柜里找出衣服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一大清早洗冷水澡提神醒脑格外清醒,江求川发尖还沾着水珠,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正朝着这走来的江豆豆,江豆豆蹦蹦又跳跳“爸爸,妈妈起床了吗”
江求川抱起儿子“没,你妈还在睡觉,我们先下去吃饭。”
江豆豆的脸颊蹭着江求川的头发,冰冰凉凉的水珠沾在脸上,他往旁边偏了偏头,奶声问“爸爸是是洗澡了吗”
江求川点头“昨晚出汗了,所以爸爸去洗澡。”
王阿姨的早饭还没做好,父子俩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个边黏着爸爸边听英语磨耳朵。
虞亭今天简简单单的穿了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短裤,下楼时王阿姨刚把早饭端上桌,她洗手接过王阿姨手中的碗“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