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亭诧异看他一眼“你疯了”
江求川“”
书房里又回归一片安静,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是王阿姨的声音“先生、夫人,小少爷已经睡下了,我给你们准备了点水果当宵夜。”
“进来。”江求川说。
王阿姨将水果放在大办公桌左上角,她看了眼江求川、又看了眼虞亭,捂着嘴偷笑出门,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
水果盘里有红提、无花果和蓝莓。
江求川吃了颗红提,虞亭看的直咽口水,不过她两只手碰了彩铅,拿水果不干净。
“帮我拿颗红提行吗”虞亭巴巴地看着江求川,她伸出手“我手不干净。”
江求川拿了颗红提走过来递给虞亭,虞亭低下头,一口咬在红提上,唇瓣擦过江求川的手,柔软的触感带出电流微麻,从手指的神经元通过突触传导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叫嚣。
虞亭咽下红提,舔舔唇“挺甜的。”
江求川死死地盯着虞亭的唇,是十分健康饱满的红色。他眼中划过一抹暗色,皮肤下,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呼啸,流经之地泛起轻微的灼烧感。
虞亭毫不知情,她挑了眼江求川“我刚刚嘴巴沾到你的没洗的手了,会不会拉肚子”
江求川当场黑脸“”
虞亭不知道江求川时怎么了,她就随口问了一句会不会拉肚子,江求川的脸都能拉到地底下去,莫非手对他来说这么重要说都说不得。
城西的老旧居民区里。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袖的女人头白了一半,她坐在餐桌上,直让小儿子多吃牛肉。
易若男从房间里出来时,牛肉几乎快被小儿子吃完了,桌上只剩下一碗空心菜,她蹙眉“妈,你就不能让易军给我留点儿这是我花钱买回来的”
女人看都没看易若男,理所当然说“弟弟吃了怎么了,弟弟还在读高中,就要补充营养,多吃点以后考上名牌大学了你这个当姐姐的还不是沾光了。”
易若男翻了个白眼“就易军的成绩还想考名牌大学,你不如把钱存起来给你女儿当嫁妆,靠我比靠他管用的多”
没了吃饭的心思,易若男转身去阳台,拿着撑衣杆把自己的衣服都收了下来。
易若男把衣服放在床上准备叠,当拿起一件黑色背心裙时,她不敢相信地大叫“妈,我说了多少次我的这条裙子不能机洗,很贵你知道吗已经洗变形了”
这条dior的裙子是她在二手网站上花大价钱买回来的,95新,是她一衣柜原单里为数不多的几件正品。
易母皱起眉,眉间是深深的“川”字“这么多要求你自己洗,洗了就不错了,谁让你买这么娇贵的衣服。”
易若男没说话,她忍着满腹憋屈,走到门边重重地将门关上。
她自问长相、身材、学历、能力无一不出众,为什么偏偏投生在这种像吸血虫一样的原生家庭不求大富大贵之家,哪怕是一个小康之家,她也有信心嫁入豪门。
而不是像现在,蜗居在90平米的房子里,周围都是一些素质不高的平头老百姓,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累赘拖着她。
易若男狠狠地一拳垂在墙上,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过下去。
连虞亭那样的人都能
凭什么,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