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曾泓洁和孙清辉、苏行云几个就来找她。
他们也听说不少事,凡是最近这俩月怀孕的,只要是家里有孩子的,基本都被做工作“自愿”打掉,因为不自愿的话工作、提干、工资等都会影响的。
姜琳道:“我有医院的证明,证明我的宝宝是去年的。”
他们学校从元旦才开始提出明确要求,那就不能去管去年的。
曾泓洁道:“我们联名给市委市政府写信,要求给计生办出具明确的文件,不允许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搞一刀切。不论是对工厂、学校、还是机关单位,都要一视同仁。”
孙清辉也道:“对,政策应该从推行之日起算,而不是往前追。我们也不知道要计划生育,怀孕了还能强行打掉?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他们都安慰姜琳:“不要怕,先考试。总不能因为这个不许你读书吧。”
“就是,当时说的是结婚的可以入学,入学以后的不允许结婚。可没说结婚入学的不允许生孩子!”
苏行云道:“不过,要是这样,那以后姜琳就会被他们打上落后分子标签,不管学习多少,工作多努力,所有好事都轮不上了。”
曾泓洁:“那你觉得为了评先进,就要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打掉吗?”
苏行云:“你们别急嘛,我就是这么说。不是说琳琳,而是说整个社会,这个政策一出,不知道多少事儿要因此发生了。”
姜琳:“那我们就做力所能及的吧。建议把政策明确规定下来,而不是让计生办的工作人员自说自话。”
那个孙干事,文件也不拿一份,就来对她指手画脚,真是让人火大啊。这种人一看就是以前在运动中整人整习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拨乱反正没拨着她。
曾泓洁却气是谁举报的,“一般同学们知道就知道,哪里还有人多嘴去举报?这举报就恶毒了。”她问姜琳:“朱彩萍下午在吗?”
姜琳:“在啊。”
苏行云:“课间出去过。”
但是课间大家都出去啊,活动一下,上厕所,或者下去溜达一下。两堂课还不在同一个教室,大家都要换教室,所以没有十足证据,姜琳不想给谁盖章。
曾泓洁:“我去校办、计生办那边打听一下,下午谁去过,把我们怀疑的几个对象列出来问问就是。特么的别让我抓着是谁,抓着就让他校报上出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