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生顿了顿道“就是我们审犯人的地方,你放心,只要她交代了一切,他们马上就把香兰放出来。”
“那要是香兰不肯坦白呢”庄小怜追问道。
林蕴生面上露出温柔的表情,伸手揽住她的肩头,笑道“你放心,她会坦白的。好了,别说她了,身子刚好些,夜深了,该休息了。”
庄小怜皱眉摇头,“她性子倔强,你们预备怎么让她坦白呢”
林蕴生微微皱眉“这些事你就别管了”
“她是我妹妹”庄小怜顿时生气了,咬牙低声道。
林蕴生也有几分不高兴了,冷声道“是,她是你妹妹,那又如何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难道你想让我徇私枉法,放了她不成”
庄小怜面上顿时就青一阵红一阵,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是啊,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就会因为她放过香兰,要是庄怜怜他也许会,可她是庄小怜,她只是异时空来的过客,他对真正的庄怜怜和对她也许是不同的吧,也许他更爱真正的庄怜怜一些。庄小怜心头顿时一阵抑制不住的难过,眼眶一热,就要落下泪来,又觉得自己因为他几句话就哭,未免也太矫情了,于是扭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的伸手抹了抹眼角。
林蕴生说完就后悔了,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重了,他还是第一次对他太太用这种语气说话,可是这涉及到原则问题,即便是面对他母亲和大哥,他也是同样的做法,然而看见他太太难过的模样,他却又自责不已,暗叹一口气,然而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向他太太妥协,唯独这件事,他无法妥协和认错。
他默默揽住她的肩,她也没说话,两人沉默着换衣上床关灯躺下。
夫妻俩背对着背的躺着,谁也看不见谁,然而他们都知道彼此没有睡着。
林蕴生天还没亮就醒了,其实昨晚他一直断续醒来,根本就没睡几个时辰,他坐起身来,听见他太太均匀的呼吸声,轻手轻脚的掀被下床,出了房间来到书房。
他打开抽屉,拿了一只雪茄点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抽完一只后,他坐下来提起话筒拨了一个电话。
“林处”
“她招了没有”
“我们昨晚用了一晚上的刑,她太能忍了,硬是一句话不说。”
林蕴生顿了顿,低声道“那就想想其他办法,不要用刑了。”
“好,我们知道了。”
挂上电话,林蕴生又抽了一只烟,连续抽了四五只后,他站起身来,去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看了看手表,来到房间里看他太太。
他推开房门,见他太太还没醒过来,忙放轻脚步走到床边。
他太太仍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还在睡眠中,然而她脸上两颊异常红润,红得有些不正常,他顿时心头一紧,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掌心下的皮肤异常滚烫,他眉头一皱,掀开被子,叫了她几声,她皱眉不悦地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开一线又闭上,仿佛半睡半醒之间,他忙找了一件外套将她裹住,伸手抱起她就匆匆忙忙出了房门下楼来,一边走一边叫司机小杨。
司机小杨刚起床,听见叫唤声,也来不及洗漱,看见先生抱着太太,忙出门去外面院子里开车,林蕴生抱着庄小怜坐上车,小杨便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庄小怜输着药水闭眼躺在病床上。医生说是高烧,她身体里有炎症,免疫力太差,必须输消炎药水,这个时候的消炎药还挺贵,基本都是从国外进口,而且货源少,这段时间这种药一直紧缺,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