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完的话后,脸色变了又变。
“我”
梅幼舒望着他又想哭,又不敢哭。
“你若做不到,那就不要与我谈条件了。”君楚瑾说道。
她憋红了脸便往也往他耳边凑去,在他耳边结结巴巴说了些话,还未说完,他便往后缩去,将她推开。
“你只管说就是了,屋里也只有我一个能听见。”君楚瑾丝毫不心软道。
梅幼舒颤着唇,酝酿了好久才把余下的话给说完。
“我想求您往后宠我爱我,再不离开我”小姑娘说得极为艰难,“还还求您日、日日怜惜我。”
她说完这几个字便涨红了脸再不肯看他。
君楚瑾则道“怜惜那二字就太多余了。”
待梅幼舒将他的意思领会了之后,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她虽不能挖坑埋了自己,但还是可以挖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实实了。
君楚瑾见她像个鸵鸟一样,也不催她。
只片刻她又幽幽地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了。
“您说话还算数吗”
君楚瑾见状终于忍无可忍地笑出了声。
梅幼舒则是茫然得很,“您笑什么”
然而这回她竟不需要君楚瑾回答她也能猜到了答案。
“您、您骗我”梅幼舒一下子把被子拉下来,又恼又羞地瞪着他。
君楚瑾收敛了笑,略略往后靠去,语气颇凉道
“锁芙蕖是骗你的,可那贞操锁却是真的。”
“可若是你有本事,便再跑一回,我也不介意将它造出来。”
梅幼舒肩头一缩,心虚之余,也就不敢再提他戏弄自己的话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