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了酒。”顾西祠不介意多提示几句。
白冉脑子恍惚,说的话也不假思索“我是模特啊。”
“模特怎么了”
白冉“模特最好的就”
话尾巴有些委屈“我不是白家小姐了。”
话没头没尾的,一旦拼凑起来,却让人失神。
模特最好的资本就是身体,她不是白家小姐,她寄人篱下,她想将自己有的最好的给他。
顾西祠呼吸都停了。
白冉将脸埋在顾西祠胸口,闭眼嘟囔“那天是那样想的。”
顾西祠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轻轻的,像是摸什么珠宝一样。
白冉抬头,她手还环着男人的脖子,甫一触到顾西祠的眼神,白冉只觉得心滚烫滚烫,蹦跶得厉害,身体里有什么在翻滚煎熬,让她整个人都为之发热,为之情动。
他低头,在她唇上碾了一个纯情的触碰。
唇齿开阖夹带私货。
“嗯,今天收到了,很漂亮。”
“有点疼。”
“我会轻轻的。”
都说女人如花,白冉一直觉得是指女人的外表。
今天却有了不同的理解。
女人如花,或者也是说盛放的时候。
花开秾艳,带着动人心魄的美。
一颤一颤的在春风下吐着花蕊。
风吹得急,花就抖的厉害,花瓣层层颤动,像是耐受不住春风的摧折。
风缓一些,花又尽态极妍,花身红艳得打眼。
这样一阵阵,等风去雨来,花上沾着露水,幽香阵阵,被滋养得极好。
白冉哭了,后面疼哭的。
哭完脑子沉沉。
任由对方在耳边说了多少好话,白冉通通没往脑子里去。
平时白冉认床,折腾这么久,一沾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白冉这一觉极沉,再睁眼,窗帘的缝隙处都有遮不住的阳光金黄。
白冉动了动,身上像是被什么碾过,全被拆了个遍又组装起来似的。
白冉轻哼,捂着头坐起来。
鼻息间有淡淡的香气,和自己房间内放的香珠不一样,更清冽,更若有似无。
白冉摇了摇头,后知后觉,这是顾西祠的房间,而她,昨天过后非但没有如自己想的偷摸回自己房间,还还
白冉再摇头,把羞耻全部摇走,不去想。
头突突的疼,因为昨天哭的太凶,但那个时候,顾西祠又不可能放手她
白冉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人。
她轻吐一口气,这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尴尬。
白冉又动了动,腿间不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相当的陌生。
哦,她现在也是个成熟的女人了,除了生孩子,刚经历的,都经历了。
手上还有硬邦邦的感觉,昨天顾西祠硬要拽着她手让她摸腹肌,那种时候那种白冉越想,脸越红。
可是破碎的记忆就不断回涌,白冉压不住,索性不去管。
哒哒哒。
敲门声响起。
白冉瞪大眼睛惊疑不定。
“是我。”
谢天谢地,紧接着男人出了声。
白冉一直没说话,门口罕见传来一声尴尬的轻咳,解释“我进来了。”
顾西祠打开门,低着头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