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祠垂目，意味深长道“是挺好。”
好的来半天都不想起他这个人来。
“那她明天在时装秀的走秀你要去捧场。”
“当然。”
他来，不就是为了看看小女友的工作状态么，呵。
顾西祠在法国有房子，这两年没住，但是有助理在私下打理这些产业。
他说要来，对方联系一直来做家政的人来收拾，顾西祠拎着包，朋友送到之后，推开门，两年不住的房子干净整洁。
家政留了一张纸条，冰箱里也应吩咐买了东西。
顾西祠的生物钟还是b市的，这个时候已经三点多了，疲倦的他无意识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喝入口的那刻，惊觉这是白冉给他带来的习惯。
在华国不觉得。
回到法国，顾西祠在自己的房子里，那种错置感又来了。
两年前，他的工作室里只有咖啡，哪里会有这么老年养生的饮品。
摇了摇头，喝下牛奶，朋友说出来的那点郁闷消弭不少。
给白冉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这是最近的常规操作了。
顾西祠给安德烈打了个电话，很快被接起，要到时装秀的票，聊了几句就挂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还是朋友来接的，顾西祠换了身西装，打扮的人模狗样儿，和朋友下午去看秀。
和朋友一起走进caro的秀场，，他也要看这一季对手的设计。
“说实话，你女友跟超人一样，早上就有一场秀，下午这场过了，我帮你打听过了，还有一场。”朋友挠了挠头，“不过模特都是这样吧，早年和我合作过的杰西卡这种时候也忙。”
顾西祠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虽然他是设计师，但是他和模特只是雇佣的关系，对模特真正的行程，还真的不清楚。
说到行程，白冉拿到冠军之后，经济合同没有和a家签。
直接挂在了顾氏的模特公司下面，不过顾西祠给她配了专门的人，公司的作用不过就是审核合同，和给她递资源罢了，最后到底怎么选，都是白冉拿主意的。
哦，对了，据底下人说，还给白冉配了一个助理。
只在工作场合用，顾西祠没见过。
想到这里，给秘书发了信息。
不多时，那个助理的联系方式和姓名资料就到了顾西祠的手机上。
还有张照片，看起来年纪不大。
坐定不多时，全场黯淡下来。
顶上闪耀起来蓝色的光线，有海里那种光线的折射感。
“这季他们做的是海洋系列。”朋友科普。
看秀的人全都遁入黑暗里，顾西祠安坐。
环形的t台上，光线如水般开始流动起来。
一束追光打下来，大秀正式开始。
国外的奢侈牌的秀超模云集，开头的模特顾西祠也认识，这两年奢侈牌的宠儿。
顶着聚光灯一个个模特走过去。
和国内不一样，每一个模特都气场十足，长腿甩开，一步一个钉子般，大开大合有力。
这是第一场秀顾西祠先看脸，再看衣服。
白冉出来的那刻，顾西祠几乎有些没认出来。
无他，状画的太抽象了。
看脸的第一眼没看出来，倒是身形太过熟悉，认出来的。
金色的眼影厚重，覆盖眼睑到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