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时暮清点好东西,见没落下什么后放心来到了院子。
周植忙跟上“刚村里人带话,说那个神棍已经被抓了,月月爸妈也跟着警察去镇里处理案情,这么一来康康一定没人照顾,月月的后事估计也没人处理了,我想着和航一去置办一下,暮哥你觉得呢”
想到月月,时暮心中再次涌出几分悲痛,微微颔首“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和深哥准备回去,他身上带伤,我有点不放心。”
“那成,过些天我也要和夏航一回了,你们路上小心点。”
把要回去的事儿和夏航一说了后,时暮和傅云深于晌午离开泉村,乘上了前往岭城的火车。
回到家已是深夜,连续几日的颠簸让两人早已疲惫不堪。
时暮只是单纯的劳累,傅云深却是有伤带身还高烧不退,不顾对方抗拒,时暮直接叫车把人送去了医院。
病床上,浑浑噩噩的傅云深打着点滴。
时暮把开好的药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医生说都是皮外伤,但是伤口没有处理好,所以引起了感染发炎,起码要输液三四天,你头还疼吗”
傅云深懒懒垂着眼皮,好半天才摇摇头当做回应。
时暮伸手探了下他脑门,烧退了点,估计明天就能恢复状态。
窗外天色深沉,医院更显得寂寥无声,时暮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准备小眯会儿。
“小伙子,你男朋友呦。”一直在门口飘荡的老年鬼晃悠进来,八卦问着。
少年眸光闪烁,笑意张扬“女朋友。”
老年鬼撇撇嘴,不就一个女朋友,嘚瑟个什么劲儿,不屑瞧了他一眼后,又飘荡去了别处。
病房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傅云深指尖微动,闭着眼慢慢向时暮方向挪动,再触碰到那柔软的手指后,试探性的捏了捏,见她完全没反应后,直接握住,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温,傅云深满足的长吁口气,陷入梦境。
他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时暮婚纱洁白,站在月光下冲他笑。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