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处。”
陆连纬沉默一阵,道“父亲,我希望将莳兰送到东夷去。”
这就是不想让女儿做这颗棋子。
陆伯爷沉了脸,道“一个个的都逆反了不成连殿下都冒险亲自入京,没得咱们陆家子孙还要退却的道理。”
陆连纬突然发出闷声低吼“她只是个姑娘”
“混账”陆伯爷冷着脸“连公主都要和亲,何况你一个女儿,下去给我好好反省。”
陆连纬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一晃十日过去,将近年底,陆莳兰手里好几个案子赶着结案,时常都是整日忙碌,倒是忙得她无暇去想离京的事。
正好这几日,皇帝与首辅也没有找她。
这一晚,天如墨洗,星斗阑珊,已是三更天了,陆莳兰还未回府。
季嬷嬷守在小院门口,没见陆莳兰归家,她心里便惦念着,一丝睡意也无。
说起来,以往,公子若是晚归,都会差人回来说一声,这个也不知怎么回事。
一想到这样晚了,陆莳兰也不得休息,或许还在连夜审人,季嬷嬷心里就心疼的很。
陆莳兰今天出门时穿的夹棉衫,谁想到夜里既似飘着小雨,又似在下雪,季嬷嬷又担心陆莳兰会冷。
这注定是一个难以平静的夜晚。
今日是宣铎离京之日。太后下了旨意,来年一开春,便将萧檀君送到女真。宣铎便是带着自己的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