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菊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是,文泽才那个混子还不知道是不是说着玩呢,要真是上天的指示,就是不打火把也能看见的,于是四人也摸黑往后山走。
而文泽才和赵大飞已经到了小竹林,此刻等躲在一个隐蔽地地儿等着呢。
“文哥,你说他们能来吗”
他说的“他们”是指杨家兄弟。
文泽才拉了拉衣服,别看是初夏,这生产队四面环山,晚上还真有几分凉意,“就是不来,咱们不也是人吗到时候等他们办完事儿咱们再出去抓人。”
“啥为啥要等他们办完事儿”
赵大飞有些震惊,也有些猥琐地问道。
看不出来文哥还挺喜欢看人办事
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道,“要是他们只是抱着咱们就冲出去,看见这一幕的就咱们两人,除此之外就没有证据了,就凭咱们两人的名声,村里人能信”
人家赵爱国可是老师
他们两人可是小混混。
赵大飞陷入了沉默,“不会信,说不定赵爱国还是泼咱们脏水,说咱们把他们硬拉出来的,然后胡说八道。”
“这不就对了。”
文泽才真觉得赵大飞的智商很捉急。
可还没等他多喘两口气,又听见赵大飞充满疑惑的声音,“可他们就算办完事,也没啥证据的。”
文泽才
“你知道猪的大姐夫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像你一样,笨死的。”
“文哥你在说我笨,你”
“小声点儿,人来了。”
文泽才扯了一把赵大飞的衣服,赵大飞连忙闭上嘴,跟着探出头看向发出动静的地儿。
小竹林竹叶茂盛,加上这初夏的星光也不多,所以比外面更显得暗淡一些,不过等眼睛适应后还是能看出一点轮廓,再听这说话声,可不就是赵爱国和何玉兰。
只见他们来到前面有个小空地的地儿后,便急急地抱在一起亲,一边亲还一边说着骚话。
“死鬼,这么多天没来找我,是不是杨艳菊比我更能伺候你”何玉兰一边说一边脱掉赵爱国的裤子。
赵爱国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然后用力地一拉,在何玉兰的闷声中咬住她的脖子,“她可比不上你。”
两人也是着急,没几分钟便把衣服都脱到地上当成床,然后就滚在一起了。
赵童子鸡大飞一边捂住眼睛,一边轻开指缝好奇地往那边扭动的两人看,一边看一边咂舌,“原来就这么干的啊。”
他的声音极低,除了和他挨得近的文泽才听见了,对面的两人都没听见。
穿过来之前同样是童子鸡的文泽才则是捂住耳朵,默念着清心咒,没法子这场面太刺激,而且这何玉兰还真够行的,那嘴里说出来的话语简直比那啥还那啥,难怪赵爱国喜欢。
两个男人就这么尴尬地听了大半晌,偏偏赵大飞这人又是个话痨。
“啧这赵爱国还真喜欢折腾。”
文泽才
“呀这是传说中的老汉推车”
文泽才
“哦赵爱国都三次了还能再来。”
文泽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闭嘴”
正在耕耘的赵爱国身体一僵,文泽才赶忙将赵大飞拉了下来,两人躲进了大石头的后面。
“怎么了爱国快点儿啊。”被突然停下来的何玉兰不满地叫道。
“嘘刚刚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