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我媳妇孩子怎么样,正好有辆拖拉机要回镇上,你回去吗”
于广平摇头,“我和巩知青他们在县城里转转,明儿下午再回去。”
“成,那我走了。”
文泽才拿好自己的洗脸帕等,冲着于广平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拖拉机司机大概四十多岁,是个非常热心的人,路上和文泽才有说有笑的,“看你这模样,是去参加高考的知青吧”
“是,大叔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镇上的,”大叔笑呵呵的,“不过我两头住,在镇上我老婆孩子在,在县城我岳父岳母在。”
“那确实挺好,”文泽才点头,他看了看大叔的脸,“大叔,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
“哎哟,小伙子挺厉害啊,咋猜中的”
“看您的衣服都是红色,而且这车上也缠着红布,”文泽才指了指车上绑着的红布条。
“是啊,老人家说本命年就得红红火火才对,”大叔说着又笑了,“正好我闺女今年出嫁,红一点是好事。”
好事
文泽才看着大叔脖子处若隐若现的黑线皱了皱眉,“大叔,我瞧着你手上的黑绳挺好看的,是婶子给你编的吗”
“啥黑绳”
大叔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碗,“你这年轻人咋眼神不行这明明是红绳啊。”
“不对啊大叔,这明明就是黑色的绳子嘛”
文泽才一脸笃定,搞得那大叔一脸懵逼,刚好到了镇子口,大叔下了车,随手抓了个路人,“哎,这位同志,请你帮我看看这红绳。”
说完便抬起头,文泽才身侧的手微微一动,那路人奇怪地看着大叔,“同志,你逗我玩呢这明明是黑绳嘛。”
说完便走了。
大叔一愣,他想将绳子拉下来再去问问别人,结果死活拿不下来,而且感觉越拉越紧的感觉
“这、这是怎么回事”
文泽才将他拉到一旁,趁着没人直接将三枚铜钱全压在那绳上,大叔瞪大眼,只见那手绳居然开始冒烟了
等文泽才将铜钱拿下时,大叔只觉得手碗痒痒,再一看那手腕处哪里是绳子,根本就是两条黑色的长虫
他猛地一甩手,将那两条死了的长虫扔在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他满眼厌恶,又惊又怕。
文泽才拿出火柴哗啦一下将那长虫烧了,“这是术,大叔,你着了别人的道了,这手绳是谁给你的”
大叔咽了咽口水,“是我丈母娘,她说这是好东西,贡过祖的,戴着跑车安全着呢。”
文泽才笑了笑,然后伸手指着大叔已经没有黑线的脖子,“你是否常觉得脖子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头晕。”
“是,”大叔连忙点头,“现在天气热,所以我时常觉得。”
“你这毛病可不是今年才开始的,少说也有两年了,只是秋冬的时候没这么明显,春夏的时候感觉多一些。”
大叔想了想后,点头,“好像是这样,这位小同志,你刚才说这是术,啥术啊”
“渴血术,以你的血养别人的命。”
大叔一愣,他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最后留下了文泽才的住址与姓名后,便开着拖拉机匆匆去了县城。
文泽才的脸色也说不上好看,因为渴血术也是命术里面的,先是子婴术,现在有事渴血术,看来周家的传人到现在还活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