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贵嘶声道。
洪大英将包袱抱得更紧,脸上带着癫狂之色,“你骗我,我家建军就快活了,就快活了”
说完便推开门抱着包袱跑了火气追随着洪大英却在门开时遇见光顿时熄灭了。
“洪大英”
周贵气得要死,要解开身上的术只能将洪大英怀里的骨头全给消散,不然就得活生生地疼死
可现在的他根本没办法出去抓人。
文泽才面前的兰花已经剁得不成兰花样子了,他微微挑眉,“周家传人这么弱这么小的术也不能解开”
与此同时,那道门被人打开,只见周贵已经不成人样,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来人脚步加快,一试周贵鼻息还在顿时松了口气,后面进来的人连忙道。
“他中了返术,得把洪建军的尸骨找到才行。”
“先把人送回三叔那里,能对咱们下手的只有尚阳周家,上一次命术大赛他们输在我们手里,这次一定是报复咱们”
而洪大叔他们也非常成功的将东西放在了洪大英的床下。
等他们回来时,文泽才正将那些泥土以及被宰成碎末的兰花装在最大的那个盆里。
“文大师,那东西放在我四姐床下有什么用呢”
洪大叔与洪大嫂一路也没想明白,所以洪大叔忍不住问道,
“你与她一母同胞,血肉相连,她取了你三年的血气,自然也得还给你,不过只要那东西一直在她家,用不着多久你丢失的血气便能回来。”
文泽才的解释让洪大嫂喜极而泣,她最怕的就是洪大叔的身体。
“不过你记住,”文泽才一脸慎重地看着洪大叔,“至少半年内,你不能受伤,否则血气难以回来。”
洪大叔连连点头,洪大嫂更是拉着他说别去县城跑车了。
“另有一事,我想请洪大嫂帮忙。”
“文大师这是什么话,你是咱们家的恩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洪大嫂连忙道。
文泽才从怀里拿出那根手绳,正是洪大叔来找他的时候带过来那根,“麻烦洪大嫂问问婶子,第一根手绳是从哪里得到的,叫什么名字,又说了什么话。”
说完,便将那手绳递给洪大嫂,洪大嫂连忙接住,“大师放心,我一定会问清楚的。”
文泽才临走时,洪大嫂用红纸封了个红包递给他,文泽才也没拒绝,这是收好彩头的寓意。
当田秀芬看见推开院门进来的文泽才时有些惊讶,“不是说今儿不回来吗”
“没去县城,所以回来得早,”文泽才解释着。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我吃了回来的,这个拿去收着。”文泽才说着从兜里拿出那个红包交给田秀芬,田秀芬一边收红包一边看眼他脚下的盆子,“这是什么”
“污秽的东西,我拿回来用草木灰烧掉,洪大哥家里没那东西,”说着,文泽才便将那盆子放在高处,怕晓晓碰到,然后去灶房挖了好几铲子的草木灰。
田秀芬见他忙着,便也没打扰,而是进了房间拆开红包一看,顿时瞪大眼跑去灶房找文泽才,“怎么这么多”
文泽才接过一看,足足有五百块
确实太多了。
文泽才想了想最后还是让田秀芬收下,“收着吧,咱们现在咳咳穷”
田秀芬一愣,“可这么多钱,你到底帮他们做什么了”
文泽才抬手摸了摸下巴,“没事,我给他们一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