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奥纳多扬起了眉毛，接过了她手中小册子，神情渐渐地变得有些惊讶。

    “这十不，二十不，”他又翻了两页“这几十个名次，全都是专业名字”

    “对，从艺术到科学，还有新流行心理学，”海蒂撑着下巴道“只要参加完基础资质测试和能力综合测评，再加上名望人物三份推荐信，你就可以成为维也纳大学一员了。”

    “我是说真有这么多学科”列奥纳多直接把这小册子举了起来，不可思议道“老天，当初佛罗伦萨学院开第七个专业时候，那帮老学究还攻击你说要把那改成杂货铺”

    “我想了一早上，还是准备去读化学。”她往热咖啡里加了一颗棉花糖，用银勺缓缓地搅拌着“在意大利呆了这么久我感觉这些东西还挺有意思。”

    “你呢”

    列奥纳多把这小册子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终于抬头看向她“海蒂，说真”

    “活在这个时代也太棒了吧”

    他可以毫无限制去从事任何行业，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他出身和家庭渊源，而且还有这么多神奇学科他完全可以读几十年大学，做研究看论文就这么过一辈子

    “你可以先主修一门，”海蒂试图摁住某个过于兴奋年轻人“看在你活了一百多年份上，列奥，你该冷静点”

    “然后辅修三门”列奥纳多快速地翻着小册子“我去学戏剧怎么样或者舞台设计不，应该去学材料学，老天这里还有建筑学，我爱建筑”

    “要一起去学医吗你看广告单上还介绍说他们有最先进心脑血管研究成果，我上次解剖时候就知道这里头有秘密”

    “要不我们去学物理噢物理真是这世界上最美妙艺术，当初造炮车时候，我跟米开朗基罗画那个抛物线”

    海蒂选择让女仆再端来两杯咖啡。

    她真怀疑她前夫兼未婚夫只有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