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烦躁,眉间发着幽幽红光,他压下心中那一股子戾气,起身消失在了房内,唯有飘动的帷帐证明着来人的痕迹。
一连几天,夏微澜都是迷迷糊糊半夜感觉曦栾睡在她旁边,不过醒来时又见不到人。白日更加不用说了,也不知他是在忙些什么,根本见不到人。
许是他也觉得这样闷着夏微澜这样不太好,夏微澜醒来后,时不时会发现床边多了一些话本子或者逗趣的小玩意儿。
原本她是打算安安静静的待着,等自家师父冷静了再和他谈谈的,可是眼下没见着他人不说,她要再这样下去,肯定要闷出病来的。
于是她徒手抄起屋内唯一一张坐凳,“咣咣”开始砸门。门外似乎有人守着,s动一会儿后,又安静下来。夏微澜没管他们,继续砸门,一声比一声大。
虽然她知道就算把门砸穿了,没有曦栾的允许,她也压根走不出这屋子,可是她爽快啊。
这样一想,她砸得更卖力了,屋门被砸穿了好几处,松松垮垮挂着,夏微澜豪气地往前踹了一脚,屋门轰然倒下,一阵灰尘扬起,与此同时,曦栾顶着一张面色及其难看的脸出现门口。
夏微澜晃了晃手中被砸得只剩两个脚的凳子,咧开嘴对曦栾友好笑道“早啊,师父。”
曦栾的心情显然并不怎么美妙。他走进来,随手一扬,夏微澜手中缺了两个脚的凳子立即化为粉末。
夏微澜还没来得及替自己已经逝去的“战友”惋惜,曦栾就欺身上来,眸中的血色光焰跳得厉害,咬牙道“怎么,就非得我用链子把你拴在床上,你才能老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