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说“她在国内,我操心一下,她去了国外,我就不管了。”
木枕溪“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肖瑾说“不然呢我帮她把殷笑梨绑到国外去绑架是犯法的。”
木枕溪“哈哈那让她自己绑啊,你给她出主意。”
肖瑾说“这叫教唆犯罪”
木枕溪又是一阵笑。
平时她也笑,但不会像今天这么频繁和夸张,倒像是故意的,肖瑾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木枕溪捂住手机的麦克风,才吸了吸鼻子,眼角湿了一片。
她只能用笑来暂时麻痹自己,可是一空歇下来,听到肖瑾的声音,她就无法避免地去想当年的肖瑾,在满腔欢喜之下,撞见自己和别人在一起,是怎么克制住情绪,一步一步将迈出去的脚收回。她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蹲在回去的街头痛哭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木枕溪紧紧地捂住了嘴。
“今天工作忙吗晚上几点回来”
“”
“木枕溪”
“”
“木头”
木枕溪把脸上的泪胡乱抹了抹,清清嗓子“我在,刚刚有个人喊我,好像工作上出了点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好的。”
“今晚我估计会早点回去,七八点,等我一起吃晚饭。”
“好。”肖瑾应她。
“我爱你。”木枕溪忽然说。
“我也爱你。”肖瑾说。
挂断电话后,肖瑾轻轻叹了口气。
她打电话给齐音,向齐音确认殷笑梨问过她六年前的事。昨天齐音已经跟她说过,她和殷笑梨的第一次缘分了,那个酒吧,肖瑾也去过,她当时就预料到了不妙,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兜兜转转的,往事还是以她没有想象到的速度和方式浮出了水面。
下班后,肖瑾去了趟超市买菜,新鲜的瓜果、肉类都买了点,回家以后慢吞吞地处理着,洗净的水果用果盘装好摆在了茶几上,眼睛飘到了花瓶里插的玫瑰花,火红鲜艳。
她煮了饭,处理食材,娴熟地做好了一桌两人份的晚餐。
时间刚刚好,木枕溪进了家门。
肖瑾给她挂包“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木枕溪笑笑,从她唇上讨了点便宜“真贤惠。”
肖瑾看着她的背影,眼里也有一点笑意,倏忽变成了怅惘。
两人吃饭,饭桌上很安静,木枕溪偶尔会夸夸哪道菜做得很好吃,她很喜欢,肖瑾就记下来,说下回继续做给她吃。在一起过日子的人,不需要随时讲违心的好话捧,她们需要慢慢了解,熟悉彼此的口味和习惯。
木枕溪切了个苹果,前后左右一共四刀,就剩个苹果核,果肉都留给肖瑾,她啃苹果核,肖瑾一看“”往她嘴里强行喂了块果肉,还是最大的一块。
“唔”木枕溪脸颊鼓鼓,眼睛弯成月牙。
肖瑾捏她腮帮子“故意的是不是”
木枕溪点头。
肖瑾仰脸,在她嘴唇舔了舔,舌尖卷去了唇瓣的汁液,她舔开牙关往里钻,木枕溪往后一退,用力摇头。她还没吃完呢,嘴里都是苹果渣,多不雅。
肖瑾忍俊不禁,轻柔地拍拍她的脸,去浴室放水去了。
木枕溪把最后一口咽下,冲她的背影说“你现在就洗澡吗”
肖瑾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