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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官差?登徒子?
,也只能将就着穿了。

    时间紧迫,水行舟哪里顾得上什么礼仪廉耻,迅速将身上单薄的衣裳脱了下来,连外袍里面粘了血的中衣也褪去了,露出了里面光洁的古铜色的肌肤来。

    刘氏撵进屋来的时候,正看到了眼前春光乍现的一幕,脸色刷的红到了耳根,连汗毛都是颤抖的,气急道:“你,你这个登、登徒子,再这样,我、我去找里正了”

    水行舟哪管刘氏喊人不喊人问题,直接将男款的棉袄子直接套在身上,将原本粘了血的衣裳拿回伙房,填进了灶坑里,熊熊火起,眼看着化成了灰烬。

    刘氏如影随形而至,睁目瞪着男人,又抄起菜板上菜刀,高高举起,大有若是男子再有逾越行为,她就真的不客气的气势。

    看着男人身上穿的正合身的棉袍子,刘氏的眼睛顿时赤红,似乎燃着熊熊的火焰。

    这件袍子,看着是普通的袍子,却是柳长河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件遗物,刘氏每次都小心翼翼的保存着,生怕碰坏了、洗坏了或是晒坏了,更怕不见了,害得自己再也想不起来柳长河的味道,忘记了自己唯一的男人。

    这是她与柳长河唯一有牵系的东西,没想到,现在被男人随意的穿在了身上,更可怕的是,竟是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刚刚好。

    刘氏眼里赤红的火焰越烧越旺,先是越发的炽热,后是越发的恍惚,有一忽竟觉得,柳长河回来了,她的男人回来了,正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问她饿不饿,问她暖不暖,问她伺候生病的他,累不累。

    而事实上,最初柳长河离开的时候,刘氏还能偶尔梦到他,随着在柳家老宅日子的逾发艰难,随着层出不穷的难题困扰,她甚至忘记了柳长河的模样。

    如今被水行舟穿了柳长河的衣裳,竟有种恍然隔世、柳长河回来的错觉,让刘氏心里如洪水泛滥了。

    二人正僵立着,只听院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两个黑衣人笃笃敲了院门,水行舟如泥鳅般的又爬回了炕上,与熟睡中的柳毛并排的躺着,胳膊还“宠溺”的搂着毛毛的脖子。

    刘氏还未反映过来什么情况,敲打院门的两个男人已经不耐烦的抬腿迈过篱笆墙,直接奔着房门来了。

    房门没有关,两个男人不请自来,直接走到刘氏面前,努力挤出一个自我感觉友好的笑容来,缓声道:“小娘子,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来过村里?”

    语气是询问的,眼睛却是不老实的瞟向屋中,抬腿还要迈过去。

    刘氏慌乱的拦在了屋门门口,一脸怯生生道:“小哥,我男人和儿子正在睡觉,莫要打扰了,惹我男人不高兴了,他该动手打我了”

    黑衣男人紧盯着刘氏,果然见到刘氏哆嗦的模样,不由了然,这是一个长年被男人虐待的媳妇。

    男人又扫了一眼脸朝里睡在炕上的人:一个成年男人的背影,穿着厚重的袄子,搂着身边七八岁的男娃子,睡得香甜,打着鼾声,俨然一幅农家其乐融融的景像。

    黑衣男人皱了皱眉头,狐疑道:“现在春暖化冻了,怎么还穿着袄着?”

    刘氏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喃喃道:“俺男人有咳血症,身子怕冷,又下不得炕,吃喝拉撒睡全都在炕上,已经有六七年的光景了”

    黑衣男人嫌弃的收了腿,不再想着往里奔,便匆匆离开了院落,奔着下一家搜查去了。

    刘氏双腿打着摆子,扶着墙面,摇摇晃晃的走到炕前,将菜刀直接抵在了水行舟的脖子上,声音颤抖着道:“你、你、你放开我家、我家柳毛,否、否则”

    水行舟不仅不惧怕,反而“扑哧”一声乐了,自己不过是想表现的亲昵才搂着柳毛的,没想到在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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