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吻的沉迷、恣意,忽然当头一棒,听得有人喝斥“登徒子,放开我家小姐”
他惊慌失措地抬头,见几个牛头马面的人形站在他面前,横眉冷对地看着他,似要将他撕碎。面前的几人身形越变越大,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吃了他,而怀中美人儿忽然化作一缕轻烟不见了。
他焦急地喊着,想要迈开腿去寻她,面前的几人却将他禁锢住,他不断挣扎着,终于惊醒。
原来是场梦,他喘着粗气,觉得嗓子眼干涩难受。拉开床帐来,见窗外一轮明月皎皎照窗台,树影阑珊映纱窗。
平生第一次,竟做了这种梦。
他下床来灌下一杯凉茶水,凉意入喉,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些许。
梦境的感受太真实了,他充满了负罪感,觉得自己思想肮脏,却又忍不住让人回味方才的种种,他甚至想,不醒便好了。
他暗自舒了口气,借着月光,拿出那支口脂来看,他又想起梦中旖旎香艳,挥洒不去,燥热又起。
他自嘲春梦无边,推开窗来,天可见是要热起来了,如此深夜竟一丝凉意都没有。他在窗口静静地站了许久,心情起起伏伏,再难平静,再无睡意。
不如喝酒吧,酒可以解一切。
他想到徐观岚送他的一罐桃花酒还未开封,越性将灯点亮,从柜中拿出那罐酒,兀自喝起来。
她亲手酿的,仿佛还带着她的香气,竟该死的越喝越甜起来,这哪里是酒,分明是蜜糖啊。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心中有了下一册话本的灵感,这一个故事便叫“眉眉”吧。
作者有话要说 状元郎情窦开的有点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