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走到门边,往猫眼里一瞧,门外的人竟然是谢荆州。
蒲小萄有点惊讶,没有立刻开门,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谢荆州站在门外,穿的挺整齐,说:“小萄你睡觉了吗?明天我们要团建用的场地出了点问题,需要一些人手帮忙,你有空的话可以不可以来帮个忙?”
蒲小萄一听,去帮忙……
她本来有点犹豫的,毕竟时间有点晚了,不过忽然想起什么,再从猫眼里一瞧,谢荆州还穿着刚才那件西装,应该是没有换掉呢。那么月老红线应该还挂在他的袖扣上吧?
蒲小萄立刻说:“谢经理你等一下,我换个衣服!”
蒲小萄赶紧跑回去把衣服又换上了,还把那副皮手套也塞在口袋里,准备趁机会把月老红线给取回来。
蒲小萄火速的准备好了,就跑去将门打开。
谢荆州站在门外,果然还穿着那件衣服,袖口上有红色的细线垂着,就是月老红线。
蒲小萄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月老红线,等一会儿趁着谢经理不注意,就直接戴上手套摘下来,绝对万无一失。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了。”谢荆州说。
“没关系。”蒲小萄说。
“那我们……”谢荆州说。
话到这里,里屋突然传出哐当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倒了,不过很轻。
谢荆州说:“好像有什么声音。”
蒲小萄回头看了一眼,说:“我朋友在洗澡呢,可能是掉了什么东西吧。”
“那要不要和你朋友说一声。”谢荆州说:“免得她出来找不到你,可能会着急。”
“对,”蒲小萄说:“那我去和她说一声,谢经理稍等一下。”
蒲小萄转身想要跑进里屋,去和江可可说一声,自己临时出去一会儿的。
只是蒲小萄刚一转身,还没走进去,就看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天气这么冷,浴袍竟然是丝绸质地,胸口还开着一大片,露了不少。
那人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对蒲小萄露出一个苏炸天的笑容。
蒲小萄傻眼了,整个人都石化了。
为什么白刑秋会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蒲小萄刚刚说,正在洗澡的朋友明明应该是江可可啊。
但是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的谢荆州显然误会了,还以为蒲小萄口中的朋友就是突然走出的白刑秋。
白刑秋桃花眼都笑弯了,说:“小葡萄,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