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丽妃宫中用餐总是万分谨慎,今日却被那两个女人气了一通,再加上她和木小溪关系融洽,那个时刻,对她拿来的东西失了往日的防备心,没多做查验就喝下了。
她将视线看向一直安安静静的木小溪,语气克制“真的是你……你是被胁迫的吗?”
木小溪正对她笑了下,尚未开口,就被斜刺里伸来的手猛然扯离座位!
赵元琊毫无怜惜地将她摔在地上,女子身段柔弱,骨头和瓷砖地面相撞,她下意识地以手撑地,发出轻微地骨裂声,她疼地皱了下鼻子。
“除了她还有谁?”
下一刻,赵元琊俯身捏住她的脸,“我警告过你,让你乖乖待在房间里,离安然远一点。”
木小溪抬眼和他对视,“可我很喜欢安然姐姐,想和她做朋友。”
“是吗,你和人做朋友,就是拿了别人的好处,给她下毒药?”
木小溪的嘴唇动了动,似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反而抬手要挡开他,和他咄咄逼人的言行。
“你现在不说没关系。”赵元琊面露讽刺,“待会自有人叫你开口——”
他话音刚落,木小溪突然一口血喷出来,正溅到他脸上!
赵元琊“……”
“小溪!”苏安然惊呼。
“我没事……咳咳……”木小溪唇边咳血,目光黯然地看着苏安然,“安然姐姐,我……我是受人胁迫,但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将茶杯换了……”
两人坐在一起,两只茶杯就放在同一张高几上,她悄然换了茶杯也无人注意。
“小溪,”苏安然心下震撼,不敢相信刚认识的人会对自己这么好,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一时感动,一时又迷茫,“你傻不傻,就算是这样,你不会告诉我吗?不用自己喝……”
“我不听那人的话,迟早是要死的……”木小溪露出笑容。
“可……你为什么这么做?”
木小溪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苏安然也不再多问 ,她想起一个偏方,即刻叫人去取牛奶,给木小溪催吐。她等待间心情焦急,忍不住将枪口对准二皇子,“赵元琊,你就不能先问清楚再问罪吗?!”
赵元琊脸上的血污没清,就被人劈头盖脸地骂,“我没……”
“就算小溪给我下毒,也是被那个女人逼的,你心里难道会不清楚?”
正妃坐不住了,“苏侧妃把话说清楚,那个女人又是谁?”
苏安然看也不看她,只对赵元琊冷笑“你好的很,柿子专挑软的捏,这就是你的皇子风范!”
“安然——”赵元琊有口难言。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他不能在众人面前给正妃没脸,挑中木小溪发作,就是想间接警告正妃。
谁知道木小溪发疯居然自己喝下毒药?!
木小溪擦掉唇边的血迹,她的嘴唇已经乌紫了,脸上却还带着笑,在赵元琊怒瞪她时歪了歪脑袋,立刻对苏安然道“姐姐,我心口疼……”
苏安然立刻柔声劝慰她,“太医很快就要到了,你放心,没事的。”
赵元琊平生就没受过这样的气,气得他肺管子都疼。偏偏她是替苏安然挡的灾,他不能不管。等胡子花白的太医跑进来时,他咬着牙道“找解药,治好她!”
索性赵元琊来的及时,太医请的早,又有苏安然替她及时催吐,人还留了一口气。只不过用的急性毒药,体内毒素无法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