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开了蒙,并没有去学校里读书。”
陈殊本来忍着不想哭,他这样一说,反而忍不住,趴在他肩上,小声的抽泣起来,嘴里说着李纵云并不太明白的话“倘若我不知道就算了,可是我偏偏是晓得的。这场战争要死这么多人,我必须把青霉素弄出来。站在一边袖手旁观,我简直不配做中国人的。”
李纵云拍拍她的后背,好一会儿,陈殊才渐渐平息下来。
雪越下越大,简直是一束一束从空中飘下来,不一会儿,陈殊冻得脸色发白,头发上也全都是雪花了。
李纵云看着陈殊,道“头发都白了”
陈殊笑“你不也白了”
到底是太冷,两个人便回了公馆。陈殊冻得很,凑到壁炉前面烤火,过了一会儿,就见出去了。
她也没问,只同付旗打听小宝的近况“小宝一直都是在南京吗徐妈说,他们父子两似乎见面的时候也不多呢”
付旗乖乖答话“夫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司令这几年四川、江西到处剿匪,没办法把小公子带在身边。夫人,司令这几年很不容易的,委员长叫司令去剿匪,司令开始还答应,后来渐渐的就不愿意去了,说自己不愿意同当初的同窗动手了。惹得委员长大发脾气,把司令叫去庐山训话。”
陈殊问“不愿意去了”陈殊记得当初在北平的时候,李纵云可是秉持着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
付旗点头“是,司令后来就不愿意去剿匪了。后来苏维埃党的傅秋白给司令在报纸上写了一封公开信,就有人说司令通匪,要彻查他。只是委员长虽然对司令不满,但这一点上还是信任他的,并没有理会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