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宇、文、嘉、音”那是良启墨第一次喊宇文嘉音的名字, 愤怒中带着霸道。他毫不客气地将宇文嘉音扛到附近的客栈。她使劲儿地用拳头打良启墨的肩膀, 可奈何力气悬殊。到了客栈,客栈的人很惊讶得看着他们。
良启墨不耐烦地扔了银子说“要两间上房”
到了房门口, 良启墨依然不把宇文嘉音放下, 玉洁寸步不离地跟着良启墨, 生怕听会做出伤害宇文嘉音的事。
良启墨将宇文嘉音放到床上, 整个人都趴在宇文嘉音面前, 玉洁刚想说话,良启墨就开口了,“你去给你家小姐端盆热水来。”
“小”
“快去,她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玉洁咬了咬嘴唇, 迅速跑到楼下。
宇文嘉音双眼紧闭,眼角吓得流出了好几滴眼泪,良启墨看着这一幕竟笑了, “哭什么哭”
宇文嘉音睁开眼睛,看见良启墨坐在旁边背对着她,她慌忙地擦了擦泪水,“我才没有”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良启墨未等宇文嘉音反应过来, 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肢, 破窗而出。宇文嘉音紧闭着双眼感受到风从她耳呼啸,良启墨伸出一只手扒在屋檐的瓦砖上,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都站在了屋顶上。
宇文嘉音半睁着眼睛,心里莫名的害怕, 以至于手指紧紧抓着良启墨的衣服,脸贴在了他的肩膀上。
“坐下吧。”良启墨先安顿好宇文嘉音,自己也坐了下来。
宇文嘉音一睁眼就对上了良启墨的脸,她有些害羞地撇过头,可双手仍死死地抓牢了良启墨的衣服。
“你”良启墨刚想说话,宇文嘉音还以为他要说自己的手抓着他不放,连忙放开手,却又因为恐惧而战战兢兢。良启墨主动牵着宇文嘉音,“之前说的,对不起了。”
宇文嘉音没想到良启墨会突然道歉,她摇摇头,“其实也不能怪你,我一直都不喜欢别人拿我的身份说事儿。从小到大,受到家里的熏陶,就是喜欢打打算盘,做些生意。可我爹娘不希望我这样,他们觉得女子就应该待在闺房里绣花儿,然后出嫁,然后相夫教子。”宇文嘉音看着天上移动的星星,那是她向往的自由。
“我跟你一样,我爹娘也不希望我做生意,可是”良启墨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一时说漏了嘴。
宇文嘉音侧着脑袋问她,“你不是读书的吗怎么成了做生意的”
“我我。”良启墨无奈只好将实情全部说出来。
“你是良启墨”宇文嘉音难以置信地看着良启墨,“良府的少爷不是出了名的登徒子吗怎么就”
“那是我弟弟良启瑜。”良启墨摇摇头,他这个弟弟还真是惹了不少麻烦。“他是家里的嫡子,年轻贪玩儿,所以爹娘都想让我去考取功名。我无心官场,便离开良府,独自开了间小杂货铺,也能管口饭吃。”
宇文嘉音看着良启墨深邃的眼睛,似乎有难言之隐,“那你为何不愿意做个官儿呢你可是当今的国舅爷,如果你愿意,皇上一定封你个大官儿当当。”
良启墨又笑了,“本就不喜欢官场的尔虞我诈,哪还奢望什么大官儿。倒是你,可鲜有女子如你这般,做生意。”
“那也很少有你这样会绣花儿的呀”二人的言语中如同初春萌出的新芽儿,嫩绿、温软。又如相见恨晚的知音,恨不得将所有的心里话全掏空。
“我那是学得快。”良启墨并没有觉得男子会绣花是一件很丢丑的事。
“我都不会”
屋顶上的欢声笑语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