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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拜堂成亲
奈。

    夜里,新房内。戚颜捏着喜帕揣揣不安,她不知道等会儿该怎么和陈安知解释,解释了他又会不会相信,好好儿的一场拜堂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推开。戚颜背后一凉,只听得见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陈安知踉踉跄跄地走进来,连如意都没用上,直接一手扯下戚颜的喜帕。

    “安知哥哥,我没有和”戚颜想解释,陈安知做了个嘘的动作。

    “别说话,叫相公”陈安知明显是喝醉了,他一身酒气呼在了戚颜的耳畔,戚颜受不了这么大的酒味,但还是想安顿好他,试图让他躺下来。

    陈安知力气大些,他将戚颜按在床榻上,“叫相公”

    “相公”戚颜撇过脸,紧闭着双眼。那应该是她第一次和陈安知隔着最近也最陌生。

    陈安知盯着戚颜好久,看着戚颜出来的肩膀,忍不住嘬了一口,戚颜害怕地往一旁缩了缩。在陈安知看来,如同欲拒还迎的模样,陈安知更是火热,他一把扯下戚颜的嫁衣,又散下她的头发,戚颜紧张地看着陈安知。

    暴躁和欲望一触即发,陈安知借着酒意撕开了他脸上的面具,在晃得厉害的红烛火苗里,一滴滴油蜡顺着烛台滴落,就像戚颜的泪水和耐心渐渐燃尽。

    一夜的风雨,翌日醒来,陈安知扶着晕晕沉沉的脑袋,戚颜半裹着被子靠在墙上,没有泪水没有哭喊,只是比平常多了分冷漠和淡然。

    陈安知看着床上的殷红,顺手拿起地上的嫁衣给戚颜披上,“戚”他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用力将戚颜抱住,戚颜终于忍不住窝在陈安知的肩窝里泣不成声。

    而一边的酒肆里,良启瑜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倒在酒肆门口睡着了,大清早刚醒来,就看见良老爷气冲冲地走过来,身后的家丁拿着家法,良启瑜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爹你怎么来远姿镇了”

    “你你”良老爷大口喘着粗气,从家丁手里拿着家法的手始终都是颤抖的。他本来想着良启瑜能中榜就不错了,承蒙皇上器重还被封了户部侍郎,他如今不去监管灾区,却跑到酒肆里喝了一夜的酒。良老爷本想着从无忧镇过来关照一下良启瑜,哪知脚还未踏出府,就听见家丁来报,良启瑜去了酒肆,随后良老爷就上了马车,快马加鞭赶到远姿镇。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良老爷一棍子就打到了良启瑜的身上,良老爷途经集市的时候就听见一些人议论纷纷,说是当今国舅爷大闹陈安知县令的婚礼,闹得鬼哭狼嚎的。

    “爹”良启瑜皱了皱眉头躲开了良老爷的第二棍。

    “你你还敢躲你真给你姐给你爹脸上抹黑”

    良启瑜这是心伤未愈,又来一添堵,怎么会白白再挨这一棍。“你当街打我,不是更给良府抹黑吗”

    良老爷抚了抚胸口,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还敢顶嘴”

    良启瑜见着形势不对,立马上前扶住良老爷,“爹爹我错了还不成嘛,我这就去灾区查看。良启瑜看了看身旁的家丁,“还愣着干嘛快扶着老爷,待他歇好了,送他回无忧镇。”

    “造孽啊造孽”良老爷被家丁搀着。

    “爹,我先走了啊。”良启瑜将良老爷交到家丁手上就开溜了。

    到了火灾现场,一片漆黑,路边搭的几个大棚子下面躺着的坐着的,都伤的不轻。更别说那些房屋了,坍塌地不成样子,“嘿你等等,这里受伤的百姓有多少”良启瑜叫住了一个穿着官服的人。

    那人刚想回答,便看见陈安知过来了,“陈县令”

    良启瑜回头一看,果然,陈安知早就到了这里。良启瑜眯着细长的眼睛,本就在戚颜身上输他一截,按理说这官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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