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上,当然不能居他之后,“哎呦,陈县令啊。”
陈安知轻蔑地一笑,想着他昨日狼狈地离去,那样子,真是绝美的。他没有理会良启瑜,继续对那人说“你命人在这儿再建个棚子。”
“是”
良启瑜如同狗皮膏药一样,“这儿建不行,把路给占了,若有紧急状况发生,如何疏散应当就建在这些房屋前,一来离得近,二来那边也有未完全烧焦的木头,方便。”良启墨看着那人一脸不相信,立刻将自己的户部令牌亮了出来,“我是良启瑜,户部侍郎,直接管理此次灾情。”
“良大人”真是左右为难
“照我说的去做。”陈安知懒得解释,若真像良启瑜说的做,只怕会死伤更多人。
“我是户部侍郎”良启瑜瞪了陈安知一眼。
那人不好得罪任何一个,他知道新任都户部侍郎可是当今的国舅爷,若得罪了没有好果子吃,“是”
“你”陈安知想给良启瑜一拳,“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死人的”
“呵,我看是你急着邀功想敷衍了事吧”
陈安知上前,去阻止他们在房屋前建棚子,那些手下的人也不知该听谁的,两边都建了。就在房屋前的棚子建到一半时,突然坍塌了,那焦木折了两断儿,好在无人伤亡,他们才不得不按照陈安知说的去做。
“大人”一医官急匆匆地从棚子里面出来,“禀大人,连着有好几个突发高烧,伤口溃烂,用了药也只是暂时缓解,还请大人前去看看。”
陈安知随着医官来了一个棚子里,那棚子散发着恶臭,其中几个尸体躺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还有几个也是半生半死地围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