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玉气极反笑“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想进停云观吗我说了帮你去说说情”
“把建木交出来。”寒子玉手上一紧,冷冷道,“否则我杀了他。”
“哦,你说这个啊。”广岫拿出建木人偶,一脸殷切,“我正想问你呢,你哪儿来的这宝贝,跟我说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寒子玉皱了皱眉,对广岫的不按常理出牌摸不透底细。
云钰急道“不能交给他”
广岫叹气“都这种时候了,还是小命重要。”他对寒子玉赔笑,“咱可把话说明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不许背后捅刀子。”
看他那样寒子玉更是警惕,将云钰拦在自己身前“你们缙人最是奸诈,先把东西交过来,等我确定是真的才能放人。”
广岫嗤鼻“那多不公平,万一你出尔反尔呢”
寒子玉一时无语,这样的争论再进行下去也是徒然。云钰道“寒子玉,即便你拿到人偶唤醒蚷岁,也改变不了什么。”
寒子玉冷笑“若要求饶,最好换一个说辞。”
云钰道“百年前蚷岁鼎盛之时尚且会被封印,如今就算醒来,也不过重蹈覆辙罢了。百阕亡国多年,早已尘埃落定,凭你一人之力苟延残喘,有何意义”
寒子玉眸中寒光一闪,捏住他咽喉,云钰吃痛,不由张大了口。寒子玉在他耳边道“小子,看你年纪轻轻,倒有些一国之君的胆色。若是蚷岁当真无用,你又何必以身犯险激怒我蚷岁乃万毒之祖,吐息之间可毁灭万千生灵,我真等不及想看看你的臣民万劫不复的样子了。”
云钰张口却已说不出话来,一股阴寒之气正从寒子玉手上侵入他的身体,浑身冷得好似置身冰窖。
广岫表面看着轻松,其实心里急得不行,也不知肖长离去了哪里,丢下这烂摊子给他收拾。他扬起人偶,道“我说你还要不要了,婆婆妈妈的。我给你东西,你把人放了,谁骗人谁是小狗。”
寒子玉一笑“一言为定。”
广岫也顾不上其他,掠身而起,将人偶丢了过去,在寒子玉接住人偶时赶紧将云钰拉了过来。
“后会有期。”寒子玉大笑而去,广岫啐了一口,忽然发现云钰身子软得厉害,险些瘫在地上。他赶忙扶稳,见云钰面色青黑,乃是毒煞入体之象。
“你大爷”广岫怒骂,赶忙帮云钰解煞,这毒煞却十分阴毒,凭他之力根本无法化解。
“你怎能交给他”云钰又急又气,“不要管我,快去阻止他”
“我有分寸,你就别折腾了”广岫把人弄回屋去,手忙脚乱为他治疗,“你可撑住了,你要是出了事,我可就是大缙的千古罪人,别说宫里那些人,就肖长离一个就能恁死我”
“肖长离”云钰觉得很累很冷,眼前的事物变得越来越模糊,脑中那个人却越发清晰起来。
“你去救他”
“啊,你说啥”广岫正掏出所有的灵丹妙药符篆灵物,再去看他,人已经晕死过去。
他撩起他的袖子,云钰臂上的符印竟已开始溃烂,伤口扭曲肿胀,黑色的脓血正粘糊糊得往外冒。
这个封神印乃是天机子所创,伏妖镇邪无出其右,以皇族之血濡养更有奇效。以此镇压蚷岁本该是事半功倍,哪知云钰在刻印时被蚷岁邪气入侵,原本广岫还能压制,方才被寒子玉补刀变得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