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妙听过赵昔说过,要不是两家对立,他和刘末可能会是朋友。
她信赵昔,所以也信刘末。
“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刘末背过脸,说“是父亲和哥哥害的你,我没脸问。”
“我总不愿相信人,但我今天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出卖我。”
等刘末走后,吴妙起来喝了口茶,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谢谢”两个字,就翻出窗户。
到了赵府,赵家门口有很多官兵,是的,侯爷动用了皇兵,看来皇上也是知道了她失踪的事情。
她是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去的,但转念一想,还是回到自己挖的地道口。
要是周循知道今晚的事情,无论他是否是因为担心她,还是只是来确认她的生死,他都会在那里等她。
扶着伤口,她看到了周循,一阵失落。
“你没事吧”他靠近她,声音从他银色面具里传出来,想他面具一样冰冷,没有温度。
吴妙后退两步,“没事。”声音疏离。
周循看她的脸也被悬崖划伤,身上的衣服也狼狈不堪,但她的眼神并不是劫后余生,而死审视。
“周循,这附近有皇兵,你走吧,趁我没后悔。”
周循并没有走,靠近她,只是低头看她,问“你在怀疑我”
她推开他,“敢做不敢当年吗你前几天受伤,来到我这里,故意引起阿正注意,知道我这里的防卫,然后刘韩就轻车熟路的来抓我。”
“你不知道我在地道里放了特殊的香料,他一进门我就知道他从哪来了,真是家贼难防。”
不等他说话,她剥开地道的树叶,“你走吧,我没有几条命陪你玩。”说完就跳了下去。
回城墙里,吴妙靠着墙,失声痛哭起来。是的,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为他伤心了。
“姑娘”阿冰跑了过来,“姑娘,你回来了来人啊,叫太医”
赵家父子闻声赶来,见到吴妙一身伤,吓的不行,赵昔也不顾礼教,一把抱住她,往房间跑。
“快,快,太医,太医”
那一夜,整个侯府站满了皇兵,府里的下人全换了一批,女眷们被关了一夜。
但是大家都知道,赵家来的那位客人谁也不能得罪。
等处理完伤口,天已经亮了。
吴妙穿戴整齐,今天还要会一会她那位素未蒙面的叔叔。
出了门,赵昔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世子。”阿冰退到一边。
他点点头,因为她脸上的伤,所以她化了个精致的妆,看上去很大方得体。
“这么早”
赵昔点头,“姑娘可以在马车上小憩一会儿。”
到了大门,赵昔说,“姑娘跟老夫人坐一辆马车。”
吴妙想,应该老夫人觉得昨晚的事需要她解释一下,才让她一起坐车吧。
赵昔把她扶上了车,自己也坐到下一辆。
吴妙把帘子掀开,老夫人很威严的坐在正中央,看到她来,比了比旁边的位置。
“老夫人。”吴妙打声招呼,坐下来。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丫头,心里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如此看重,难道江山不可能,箫家看重血统,女子如何能坐稳江山如果此女能继位,那日后可就是她夫家的天下了。
那么,没有箫家,赵家也无立足之地了。
“老夫人,可记得我外祖父”
老夫人回过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