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些甚至是父母带着孩童,一路爬一路拍照,手里拿着氧气管,偶尔吸一小口。
唯有她,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另类。
前世今生,她来过两次,始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爬到四千六百米的时候,她在驿站坐下休息了片刻,侧头看向旁边,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
迎着漫天的风雪,她忽而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无所凭依的孤独。
“姑娘,你怎么哭了啊”
唐箐回过神来,站在她面前的青年有双好看的龙凤眼,裹着一身厚实的羽绒服,手里举着个单反“要不然你笑一个,我给你拍张照”
唐箐没理会他,站起身来,慢慢往上爬,一路气喘吁吁。
旁边自来熟的那人向她递出氧气管“吸一口吗我看你穿这么少,身材又这么单薄,可别撅在这儿了呀。”
唐箐仍旧没说话,扶着冰凉的栏杆,一路爬到了4680的顶峰。
站在顶峰往下看下,一片冰雪茫茫,曾经走过的,像是无比漫长的走廊,此时看上去不过只是雪山中再小不过的一段,穿着荧光色羽绒服的人群,沿着走廊慢慢往上爬,每个人都显得特别艰难。
迎着刺骨的寒风,唐箐艰难的呼吸着,心跳加快浑身冰凉,却忽而升起了一股豪情。
谁的人生不是人生,谁他妈就该天生是个炮灰凭什么她就得一直被剧情摆布,被人欺辱、辜负
就因为所谓的剧情,所谓的命运,所谓的命中注定
去你妈的炮灰不进疯人院她再也不要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