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没喜欢过哪个同性。
秦政从没怀疑过他宇直的身份。
然而现在他从宇直变成了一般直。
从一般直变成了疑似深柜。
他深柜吗
秦政不知道。
在学校时,有向秦政表白的哥们儿。
但是想上秦政、或者想被秦政上的,最后都变成了打球打游戏的兄弟。
林墨羽、凤倾月,是唯一一个动摇了秦政宇直身份的人。
秦政对此感到难过。
并一筹莫展。
凤倾月半起身,亲了亲秦政喉结一侧,长发落在秦政脸上,搔得他很痒,秦政不自觉地下颏上抬,露出脖颈。
秦政向鼻尖吹了口气,落在他鼻子上的头发被吹得一扬,然后又落回去。
秦政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像个小孩儿一样,去吹凤倾月的头发。
好像这种孩子气的举止能让他冷静下来似的。
凤倾月倚在秦政身侧,摩挲过他嘴唇“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政脸烫得难受,喃喃道“真男人不说假话。”
凤倾月笑了一下,意味不明道“我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
魏寅庄不懂那个傻子在想什么。
不喜欢他。
怕他。
却偏偏强迫自己凑到他眼前,一遍又一遍笨拙又傻傻地重复,说自己喜欢他。
为什么呢
可怜他吗
那个傻子有许多傻事,但不过是为了做原书的剧情任务而已。
有关于他,有关于女二号,又有什么剧情任务,需要那个傻子如此费心费力、尽心尽力地努力到这个地步,努力到像真的一样。
或许是,认为亏欠他
所以想装作理解、接受、回应他除了压抑无处可去的情感,装作喜欢他,装作与他心意相通。
这样。
把他想要的,统统回报给他,日后,他们两个人便互不相欠了。
对吗
可惜。
不可能。
永远不会,有他接受的一天。
魏寅庄寻常那样看着镇北王,若无其事。
他看了镇北王许久,镇北王眼神躲躲避避,不愿意看他。
魏寅庄翻身将镇北王压在下面,弓起身,腿卡进镇北王两腿间,镇北王愣了一下,似乎下意识想去推他,但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抬起的手已经要抵在魏寅庄胸口却又生生止住,慢慢放了回去。
镇北王不安地看了魏寅庄一眼,问“怎、怎么了”
抚摸在镇北王的手指骤地力重,重得镇北王唇色发白。
魏寅庄露出笑来,语调不轻不重,像不以为意、漫不经心
“那你,就永远记住你说过的话。”
你欠的不会有还的一天。
因为我不会让你走。
魏寅庄一下松了手。
起身,下床。
整理衣襟,魏寅庄走至门前,道“我习惯一人睡,倘若你没有被我搞的意愿,就离我远一点。”
推门。
关门。
秦政躺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这
是他离太近、举止太亲昵了吗
如果习惯孤身一人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