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衣料,指尖都是血,嗓音哑而破碎,失智了一样语无伦次,“我不是认为你没有,不是这样的”
可他只颤抖着,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喃喃着“秦政,对不起。”
秦政心里空荡荡的,他小心翼翼地把魏寅庄推开一点,又推开一点。
魏寅庄眼睛发红,一被他推开,就像怕被看见一样难堪地闭上了眼。
秦政不知道为什么魏寅庄受伤后会变成现在这样,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现在他反而觉得之前魏寅庄高高在上地操他、让他滚的样子也挺好的,至少能触动他,让他逼着魏寅庄和他做。
秦政放轻再放轻了动作,捧住他脸颊,舔了舔他嘴唇,魏寅庄喘了一下,急促地吻住他,很急、很凶,秦政被他推在门上承受一个很久违的亲吻。
秦政被他亲,到现在,换了一副躯体,还是会硬。
魏寅庄感受到秦政硬了就放开了他。
水液从秦政嘴角淌下来,他舔了一下,坦然地把黑袍揭了,退掉裤子,没有遮掩地站在魏寅庄面前,自己弄了一下就没再动,笑道“你好好养伤,我能帮你的和我说就行。我去洗个澡。”
魏寅庄喉结动了动,攥紧手,盯着他“秦政”
被魏寅庄这么看着,秦政想起很多以前的黄色废料,脑子乱糟糟的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懒洋洋道“不用担心,你做不了,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习惯和你住在一起而已,你也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到底我跟你一个性别,你会想的我也懂。”
他的样子因为欲望显得很懒又淫靡,掀了掀嘴唇“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