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秦政,不是,我从未不愿意陪你。”
“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秦政站在他身边,低头看他,“但我没有。所以我要理解、配合,哪怕我不知道,也要猜出你们的想法、决定。”
秦政揪起布篮里的小黄狗,露出牙一笑“在你们眼里,我和这条狗没有区别。”
魏寅庄从未像现在一样害怕过,他想否认,但不知他在否认什么,他只能问“你们,是谁”
“03,04,你,元机子,裴子青”秦政又呲牙笑了笑,“很多人。”
秦政不对。
魏寅庄清晰地认知到这件事。
秦政从前不会这样子。
他变了,因为他把秦政一个人丢在那里。
是他的错。
魏寅庄心脏像骤地碎裂开来。
他怔然地看着秦政,想去拉他,却不知道该将秦政向哪儿拉。
秦政把衣服穿好了,放回那条狗,躬下身,神色平淡,与魏寅庄对视,勾起一个笑来“如果你认为在你受伤的这段时间没人愿意接纳你,继续跟我在一起好吗我只亲你、抱你、和你说话,不做别的。”
“秦政”魏寅庄急促地去叫他。
但秦政没有理会,他嘴角的笑有种残忍的意味“你可以把你当做我的恋人,也可以把你当做我的主人。魏寅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