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秦政一边听新闻联播一边思念扫六合。
“过来吃饭。”
秦政听见魏寅庄的声音浑身一震, 昂起脸怒目相对“你不让我看新闻联播吗新闻联播播完我再去吃饭。”
“你看不懂,听听声音就行,过来。”
一把刀子正进秦政心口。
他真看不懂。
新闻联播对他的唯一作用是清心寡欲。
秦政不忿地滚到餐桌旁边,叼着筷子看魏寅庄,想起一件事,吐出筷子,道“你心经升级了吗为什么今天站起来的时间这么久”
“经脉恢复了一部分,内经的效用时间自然便久一些。”
秦政想了想,又问“你现在下面还是没什么知觉吗”
魏寅庄应“嗯。”
秦政颇以为奇“你现在都没感觉, 走起来两条腿岂不是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魏寅庄夹了一筷子苦瓜塞进秦政嘴里, 淡淡道“吃饭少说话。”
秦政“”
秦政去了趟厕所,回来喝口饮料,又是一条好汉“这样走路不会很怪异吗”
魏寅庄抬眼瞥他一眼“习惯了。”
秦政一听,很为他心酸, 哽咽道“没事, 虽然你残疾了, 但只要我不去上学, 一定会尽心尽力地赡养你的。”
魏寅庄冷冷地又塞了秦政一嘴苦瓜。
秦政刚想去厕所吐, 魏寅庄道“吃下去, 降火解毒,不要每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
秦政被逼着吃了半盘苦瓜,和魏寅庄绝交了两个半小时。
十点多,秦政洗漱完,很自觉地到魏寅庄卧室,爬到他床上,给他脱衣服,但被拂到一边去了,秦政只能把自己衣服脱了,拱进被窝,咸鱼瘫看他“爷爷,我想听你讲故事。”
魏寅庄站在床边解开衬衫,露出轮廓流畅的肩臂,秦政没忍住仰起身摸进他腰下侧人鱼线的肌肉凹陷。魏寅庄按住他的手,问“你想听我讲什么”
秦政“暑假里如果你身体允许,我想去你熟悉的道观看看,所以我想听听你小时候的事。”
“我不住道观,”魏寅庄换上睡袍,倚到秦政身边,“有很多与外隔绝的禁制地,你想哪天去我带你去。”
“至于我幼时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想听什么”
魏寅庄垂脸看秦政,秦政把他靠近自己那侧的手拖进了被子里握住。
还是冷。
秦政稍微一想,说“你小时候怎么长大的,或者你怎么变成道士的,是天生的还是后来被看出来骨骼清奇收入道门要是这些事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你和我随便说说你从前的经历,比如你暗恋过谁,讨厌过谁之类的。”
魏寅庄回答“大抵在我四五岁时,家中被灭族,亲故死绝,我受贺家养大。贺家为修道人家族,故我一并入道。”
秦政愣了一下,讷讷的说不出话。
他在现代,可魏寅庄小时候却在古代。
灭门这种事在他耳朵里听起来久远得像永远无法触及的历史。
可这种事发生在他喜欢的人身上。
秦政握紧了魏寅庄的手,慌乱道“算了你不用和我说了,这样的事,我不应该再让你和我说一遍的。”
魏寅庄知晓他在想什么,偏过头吻了吻他,安抚“几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