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见若水走到(身shēn)边才指着周光宗和林青儿说:“你爹若是要跟这个女人走,你就让他走吧,只是为了一个狐媚子连自己娘也不顾了,那是大不孝,以后都不要再进这个门了。”
若水诧异的看着王凝,王凝一向把周光宗当做自己的天,今天竟然让周光宗再也不要回来了,这是一时气愤还是动了真怒了?
郑老太太听了这话立马就沉下了脸,对王凝这个儿媳妇不满意起来,周光宗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儿媳妇指手画脚了,她还真以为她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了?
周光宗本来还对王凝有些愧疚,听了这话那丝愧疚也((荡dàng)dàng)然无存,大怒道:“你个((贱jiàn)jiàn)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家,我进不进这个门轮的到你来管?我看你是皮痒了!”
王凝嫁给周光宗这么些年,感(情qíng)算的上和睦,周光宗虽然也有恼怒的时候但从来没有说过要动手打她的话。此时跟这个狐媚子勾搭在一起竟然要动手打自己了,王凝红了眼眶,冷然道:“你既然已经写了休书,你我就没有关系了。你若敢打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若水见周光宗听了这话更是恼怒,就要上前动手忙一把拉开王凝,对郑老太太说:“(奶nǎi)(奶nǎi),我打小就听人说后娘会虐待子女,您觉得呢?”
郑老太太这才刚住进这院子,听着又要闹到警察局,想起之前被警察局的人赶出这个院子的事(情qíng)立马着了急,若是惹怒了二丫说不定她们一家子又要被赶出去,现在也只能弃车保帅了。立马道:“老二,你这是干嘛呢?我早说过,我只认阿凝一个媳妇儿,是不会让这个招恶鬼的女人进门的。你若是喜欢她就跟她走吧,以后也别回来了,免的带回来什么恶鬼,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恶鬼的,说不定这条老命就要交待了。你若是还记得我的养育之恩,就莫要害我们一家子了。”
郑老太太在周家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周光宗不敢违抗,只得小声道:“娘,我没要跟她走的意思。只是只是,她怎么安置?”
若水淡淡道:“我听说城里不少人家都养了外室,给她安置处院子住下,当做外室养着,供她吃穿就是了。钱我出了。”
林青儿大怒,拿着手里的聘书吼道:“我手里的可是聘书,聘我为妻的书,怎么能当做外室?”
若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淡道:“那就当妻子,安置在外面的宅子。不过法律也没规定夫君得天天去看妻子不是?十年八年不回家的夫君也不是没有。”
林青儿咬着牙,冷笑着说:“你能看得住他不去看我?我可比你娘那个黄脸婆年轻漂亮多了,否则当初他为什么要去找我?”
若水刚要开口说话人群中有一个老婆子指着林青儿骂道:“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年年轻轻的,正经找个男人过(日rì)子不好吗?非要去勾搭人家有媳妇的男人,你说你爬半截子入土的男人的(床chuáng),你不羞吗?”
林青儿愣了一下,转(身shēn)看向老婆子,见她(身shēn)上穿着粗布衣服,衣服上还打着补丁,显然是个破落户,便毫无顾忌的骂道:“你个老虔婆,你敢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打烂你的嘴。”林青儿这时候早没了刚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较弱样子。反而一副泼妇样,凶神恶煞的。吓的周围围观的人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老婆子(身shēn)后走出一个壮年男子,皮肤黝黑,一个就是个做粗活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