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白露正准备就寝,就听见如茵奇怪的声音。
“咦这是”
白露回头一看,如茵手中正拿着一个矩形的小盒子。
“姑娘,奴婢不记得你有这个盒子呀”
“拿来我看看。”白露接过,又告诫她,“如茵,我已嫁为人妇,莫要再喊姑娘了”
在皇子府的时候,如茵还很是懂规矩的喊她“皇子妃”,结果一回到家,她立马改口,喊“姑娘”。还当做白露未出阁哪
如茵脸色不大好,“姑娘,别管是什么东西了,您早些歇息吧”
“在娘家喊喊奴婢知道的只是奴婢心疼您,这皇子妃”不当也罢
这话如茵不敢说出口,她家姑娘独守空房多日,皇子府中如同死地,一片寂静。
如茵最终只是红了眼眶,告退了。
白露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了。
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牡丹玉簪子,乍看之下白露还以为对方要物归原主了,然而仔细一开,不对这并不是她的牡丹玉簪。
这支簪子的用料看起来更加得珍贵,雕工也非常精细,但是白露摸索簪身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个“瑜”字,吓得她差点就撒手打碎了这簪子。
“他他他他这是明晃晃地暗示,想要约我偷情吗”
998“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兴奋得很”
白露收好了玉簪子,娇娇道一声“还是你懂人家,好人”
998“呕吐jg别勾引我,不值当,我只是一个系统而已”
白露再拿起在盖子上面的纸条,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字赔礼。
白露“”这簪子再怎么像她的,却也不是她的啊
关键是上面镌刻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她要是往头上戴了,那成什么事儿了
白露拿出一张纸,愤怒地写下了两个字无耻
随后她又觉得颇为不妥,大半夜又爬起床来,撕了那张纸。想了许久也想不到要怎么回复对方,她干脆不做声了。
但是清早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被她撕烂的纸不见了。
白露“”
回门的这几日,赵崇文都不与她同房,反而时常与白从曦一同出去参加什么文人聚会,常常彻夜不归。
这样的举动,让白业更是绿了脸。有时候他都快觉得自己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明白了
午后在府中的小院里纳凉,齐氏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子嗣的问题。
“还早呢阿娘,”白露按照原剧情中的答案,给了齐氏一个答案,“夫君说我年纪尚小,身子骨又弱,不宜生养,他怜惜奴儿呢阿娘。”
齐氏确是不怎么相信的,这七皇子看似彬彬有礼,但是这不像是对待自己妻子的态度啊
想当年她和白业成亲,白业那小子的眼神跟狼似得,根本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妻子,哪里有七皇子这样,文人相聚什么的
说到眼神,齐氏到觉得他看自家儿子的眼神更狼一些不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阿娘,你可是倦了若是疲乏,便早些回屋歇息去罢,奴儿一人在这儿纳凉也好。”
白露笑得一派平和,仿佛当真没有什么心事一样。
实际上,她的心事可多着呢
说到原身的儿子,白露就觉得气恼。原身身子骨是真的弱,生个孩儿比寻常女人要凶险个三四倍,她生下自己的儿子,身子也彻底地垮了、败坏了。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赵崇文不让她碰孩子,说是她身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