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是褶子皮的老脸上挤出一个堪称慈爱的笑容，但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颇有些阴测测的味道。

    “老妪我喜欢穿红衣服，这村里的人都叫我红衣婆婆。入乡随俗，你们也这么称呼我吧。毕竟，人总要有个名字的。”

    姬念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暗戳戳刷了一条弹幕。“大佬，求助，这老妪是人吗”

    大佬迅速地回了一条弹幕，斩钉截铁道“不是，此乃妖兽化形。”

    于是，姬念将白衍和她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之后，堪称是鄙夷地瞅了一眼这位红衣婆婆，语重心长道“这位阿婆啊，不是我说你，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妖兽原型长得丑就不敢承认，还给自己弄了一个人类的假身份。假的就是假的，哪怕你一再标榜自己是人类，也改变不了你不是人类的客观事实。而且，你的人类化形也不好看啊。接受现实吧，阿婆。”

    白衍听着姬念伶牙俐齿地把这个古怪的老妇人损了一通，就算情势对他们不利，也不免笑出了声。

    红衣婆婆却是脸色铁青，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居然被她刻薄地损了一通，这和原来预想的情景不同。

    她也有些奇怪，按照一般情形，他们就算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不也该战战兢兢吗她浑浊的眼神幽暗，这倒像是他们有了倚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