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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善妒
了。

    这就是她们家主的做派,早已习惯了。

    许久的安静后,霍然传出一串笑声。

    是杜心奴。

    她笑了好一阵,连手掌都拍了两下:“夫人是贱妾平生见过最有意思的人了。”

    栖迟也笑:“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是出手最大方的。”

    杜心奴又笑两声:“自然也是最大方的。”

    叫她随口开价,再加十倍的,当真是顶大方的一个了。

    她收起笑,拜下去:“贱妾愿领十倍乐资而去,此后专心事乐弄音,再不纠缠。”

    栖迟不意外。

    如她所料,这是个聪明女子。

    她经商时见识过太多苦出身的女子,天底下有那么多可怜人,若非走投无路,有几个愿意看别人脸色去以色侍人。

    何况那还是个对她不闻不问的男人。

    她朝旁边看一眼。

    秋霜和新露便马上领人出去了。

    杜心奴临走前又拜一拜,看了看她的脸才离去。

    栖迟听久了,也累了。

    她捶两下发麻的小腿,从案席上站起来,走出门。

    踏着楼梯下去,转过身,便看见了站着的男人。

    伏廷站在楼梯旁,身姿笔挺,眼看着她。

    她不知道他是否看见那个杜心奴被带走了,站在他身前,说:“人我已送走了。”

    “我看见了。”他说。

    她心思微动,问:“我处置的如何?”

    如何?伏廷想起先前所见,薄唇轻抿。

    有风度,有涵养,出手阔绰,不急不躁,几句话就将对方打发了。

    兴许别人还对她生了感激。

    连他也要生出佩服来。

    但见眼前的女人在等他回应,开口却故意说:“善妒。”

    栖迟眼睫颤一下。

    确实,身为一个正室夫人,不管如何,到底还是把人送走了,的确算不得贤良淑德。

    她瞄着男人,他身前的军服沾了路途的风尘,翻折的领口灰蒙蒙的,贴在结实的胸膛上。

    她手指动一下,轻声说:“便当我善妒好了。”

    伏廷看着她。

    没想到她还大大方方承认了。

    下一刻,胸口上多了根手指。

    女人的手指点在他胸口处,她说:“反正你身边除我之外,不可能有旁人,来一个我还会再送一个,来十个我就送十个。”

    伏廷看着那根手指,紧了腮,目光转到她脸上,牢牢盯着。

    敢对夫君这么放话的,他头一个见,竟有些想笑。

    他嘴一动,又想激她:“凭什么,就凭你是我夫人?”

    栖迟忽然收回了手。

    是因为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应当是新露和秋霜回来了。

    她眼看着他,猜不透这男人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暗暗咬一下唇,低声回:“不错,就凭我是你夫人。”

    她在他身上如此付出,他日终是要收回本的。

    岂会叫别人摘了硕果。

    这男人,还有这男人背后的一切,除她之外,谁也别想染指。

    新露和秋霜到了门口。

    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了。

    伏廷手按一下胸口,仿佛她点的那一下还在。

    回想了她方才的眼神,心说或许不该故意激她,倒叫她生出几分认真来了。

    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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