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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嘴硬【修】
口,接着便说:“算了,我不过是个善妒的,如何能好看的起来。”

    他眼稍沉,目光追着她,看她神色自若,便知她是故意的。

    心说:这是又回敬过来了。

    他也不多言,坐去一旁榻上,手在旁边拍一下,说:“过来坐着。”

    栖迟挑眉,她知道这男人那点气还没过去,这几天一直与她别扭着。

    昨日还刻意说她善妒,此刻竟然会叫她过去他身边坐着。

    她心中意外,一时便没动。

    伏廷眼看着她,手又在身侧拍一下,声低沉沉的:“如何,不愿意?”

    忽在此时,外面有仆从来报:皋兰都督携家眷前来见礼了。

    栖迟一怔,这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原来是为了接受拜礼。

    她蹙一下眉,又好气又好笑,缓缓走过去坐下。

    故意没看男人的脸,只瞄到他挨着她的腿,绷得紧紧实实的。

    暗暗说:这个石头,迟早别落我手里。

    一行三人进来行礼。

    为首的着圆领官袍,身后跟着牵着孩子的丰腴妇人。

    栖迟看了一眼,发现这位都督竟也很年轻,只因下巴蓄了一撮短须,才添了些老成。

    她看一眼身侧的男人,心里默默想:他手下全是如罗小义和这位都督这般正当年富力强的人,无疑也是一笔有力的资本了。

    伏廷与皋兰都督说着马场的事,又问了一下今年都来了哪些达官显贵。

    她没仔细听,目光转到那位都督身旁的孩子身上。

    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依偎在父母身旁。

    她不禁想起了外面的李砚,当初他也曾是这般冰雪可爱的过来的。

    只可惜却无父母依偎了。

    忽而腰后一沉。

    栖迟从思绪里回神,察觉自己腰后多了只手,往旁看一眼。

    是伏廷。

    他一手托在她腰后,脸偏过来一些,盯着她。

    她看向前方,原来是皋兰都督在拜见她,她走了神,竟没察觉。

    皋兰都督说:“夫人今年来得巧,刚好逢上最热闹的时候了。”

    栖迟方才并未仔细听他们说话,问:“如何热闹?”

    都督答:“往年也常有贵客来马场赏玩,但今年来的是最多的,皋兰州已半月车马不息了。”

    栖迟心说原来是说那些权贵。

    她知道二都之中有许多王公贵族偏爱玩马,曾有人重金买马,一买数匹,早已见怪不怪。

    她无甚兴趣,只点了个头,算是应答。

    皋兰都督携妻儿又拜一下,便要告退了,临走前却抬头多看了一眼。

    她留心到,心想莫非自己走神被他发现了,给看了个笑话不成。

    再看身旁,男人的手到此时才收回去。

    他眼看着她,问:“发什么呆?”

    栖迟不想叫他知道,寻了个话题:“在想以往我不在,你都是如何见他们的?”

    “只见下官,不见家眷。”他说。

    她心想说得这么干脆,可见过往眼里就只有公事了。

    忽而就动了个心思,她又问:“那你为何不干脆将我接来?”

    话音慢慢的,拖长了,她眼神也飘过去,盯着男人眉目英挺的脸:“是不是我不来,你便永不会去接我?”

    她也不知为何会问起这个,或许是早就疑惑了。

    伏廷被问得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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