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会握不住手中的剑?真是个笑话。
深一脚浅一脚,从未体会的心痛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里走。他在竹屋里呆了一夜,而后一把火将竹屋焚毁了,他没了居所,就又变成了从前那样无家可归的浮萍,一日在茶馆饮酒时,他听到邻桌的男子道。
“真是荒唐,听说如今京城最大妓馆的头牌,是个男人。”
“啊,是男人?”
“是啊,那男人生的比女子都要美艳,又精通房中术,京城艳妓的风采,全叫他一个人压下去啦。”
罹决从不听这样的墙角,只是他耳目太过聪敏,总会听到这样无聊的东西。就在他放在茶碗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另一个男子道。
“听说他还将尚书家的那个风流少爷迷的团团转,家里老子都不管了,天天跑去找他玩乐——哎,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天生的狐狸精下凡?勾走男人的魂魄,叫他连老子夫人都想不起来了。”
搁下茶碗的手一顿,茶碗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了一道细微的声响。
他现在,就想要叫人勾走魂魄,什么也想不起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