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宁准的伤口扫了一遍:“还好吗?”
宁准笑着点头:“小事。”
江诉低恩一声。
片刻后,见两个人似乎还有话要说,他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了以后,宁准问宁春和:“你们两怎么在一起?”
刚才江诉进来的时候,身上好像也有酒味:“你今天该不会是和他一起喝的酒吧?”
宁春和点头,坦然承认:“对啊。”
宁准的眉头陡然皱起:“你们该不会”
宁春和有些懵:“该不会什么?”
宁准没有接着刚才那句话继续说下去,一句没事简单带过了。
宁春和说了句:“莫名其妙。”
她想给宁准倒杯热水,不过开水瓶空了:“我去打点热水。”
她开了门出去,正好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江诉。
周围总是有路过的护士和病人偷偷侧目,看他几眼。
宁春和莫名有点不爽,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于是走过去,挡在他面前,隔断了那些视线。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江诉垂眸,看着她,摇了摇头:“你哥的伤严重吗?”
“应该没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
江诉点头,没再开口。
面对无言的沉默,宁春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犹豫半晌,她又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江诉微抬眉骨:“你不回去吗?”
宁春和样子有些为难:“我哥这个样子,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我得”
她犹豫了一会:“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江诉沉默了一会。
他面上情绪一向寡淡,看不出喜怒。
“恩。”
简单的单音节发音,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宁春和送他出了医院,江诉停下:“就到这里吧。”
宁春和欲言又止:“可是”
“上去吧。”
于是只能乖乖的点头:“那你路上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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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准住的是单人病房,旁边有个家属用的床,宁春和在那将就了一晚上。
说是她留下来照顾宁准,睡的最香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宁准夜里起床给她盖了好几次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宁春和就被护士的声音给吵醒。
她动了动脑袋,正好看到护士在给宁准换药。
小姑娘年纪看上去不大,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他伤口上药。
宁春和在旁边坐着看了一会戏,直到护士将东西收好,开门出去。
宁春和才懒洋洋的捂嘴打了个哈欠:“我觉得刚刚那个护士长得不错,而且人家对你好像也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
宁准拿了旁边的纸团砸过去:“先把你自己操心好吧。”
宁春和瘪瘪嘴,她倒是喜欢能把自己操心好,可江诉那个人
她歪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难追了。
作为一个待业家中的无业游民,宁春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医院的消毒水彻底打消了她和宁准之间的兄妹情。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等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