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她话多,可唯独面对江诉的时候,总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每次开口之前,她都会犹豫很久,自己说这句话会不会显得很没文化,毕竟像江诉这么优秀的人,他喜欢的女生一定是和他一样优秀的。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说多错多。
她只能尽可能的少说话。
宁春和不是很高兴,尤其是每次喊他六叔的时候,他都答应的那么自然。
就好像,他真的就是她的叔叔一样。
可是明明他们是同辈,而且他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她烦着烦着,就歪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手上还拿着江诉给自己的糖果。
毕竟是在车上,她睡的也不熟,半梦半醒间,睫毛轻轻颤了颤,仿佛刚才有什么,落在上面。
柔软的,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
可能是做梦吧。
睁开眼睛,她先是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江诉直接将车开到了她家门口,宁春和抿了下唇,不舍的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她站在外面,挥了挥手:“六”
叔字被她咽了下去,而后倔强的改口:“江诉哥哥再见。”
半开的车窗内,男人的神情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
这还是宁春和第一次这么叫他。
莫名的,心跳加快。
她忐忑的等在那里,直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恩。
车子重新发动,倒车退了出去。
他侧目看着后视镜,单手打方向盘,黑色条纹的衬衣,袖口往上卷了一截,能看见精瘦白皙的手腕,恰好被腕表给挡住。
宁春和的心,一霎跌入谷底。
果然,他没有任何反应。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喊他什么。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宁春和泄气的耷拉着肩膀,转身进屋。
天知道,她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喊出那声江诉哥哥的。
半晌,她抱着抱枕从沙发上坐起身:“该不会他根本就没听清吧?”
也有可能,毕竟当时好像有车鸣声。
心态乐观的宁春和只花了五分钟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窝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薯片在嘴里咬碎,清脆的声响,她突然疑惑的抬眸,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左眼的睫毛。
刚才分明
有什么碰在这里。
是什么呢。
-
自从买了那条礼服以后,宁春和已经财政赤字了。
好在如今是赖在他她哥家里,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
不过她还有信用卡要还,而且个人开销总得靠自己吧。
都这么大了,要是再向家里伸手,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她可是立志要做独立女性的。
顾季也给她介绍的那份工作,虽然工资高,不过也只是兼职工。
偶尔去救救场子。
她学的专业是摄影,简历已经投出去了,在等回复的这些日子,她得自己去找一份工作。
哪怕是兼职也行啊,成天这么闲在家里也不是回事。
顾季也路子多,没多久就把宁春和给喊了出去,说给她找了份工作,让她作为答谢请自己吃饭。
自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