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么吃惊?我大哥以前也找过炮友吧,你跟他那么久会不知道?”
帅明洁身自好,与异性交往都以正经谈恋爱的模式进行,没搞过发情式滥交。
崔明智吞吐:“明总的私事我不大清楚,只知道他跟女朋友感情挺稳定的。”
“稳定个屁啊,他每两年换一个女人,那就是固定炮友。”
“是、是吗?”
“哼,你装什么糊涂,我们家的孩子,婚姻和事业是一体的,只能跟门当户对的人结婚。我大哥搞过的那些女人都是些小门小户出生的,对他的事业没多大帮助,纯粹为了玩。值得表扬的是他比较厚道,知道跟她们没下文,不能耽误人家青春,所以两年一换。”
帅宁点破公开的秘密,崔明智也用不着替别人藏羞了,假装憨厚地笑了笑,老板却揪住不放。
“大哥找炮友你见惯不怪,我说一句你就直瞪眼,是不是认为我这种想法很大逆不道?”
他急忙否认,然而无济于事。
“国内太多你这样的双标党,觉得男人寻欢作乐很正常,只要求女人循规蹈矩,我可不吃这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女人跟男人一样风流潇洒,那才叫男女平等。”
崔明智看多了帅宁的极品作风,相比其他缺点,性观念这块还不太反感。
她在国外长大,思想开放很正常,横竖跟我没关系,浪上天也不打紧。可她这会儿要打卢平的主意很不恰当,还得劝上一劝。
“宁总……我们正在鹊州做项目,跟地方官搞好关系是不错,可惹出绯闻终归不妥啊。。”
他怯生生进谏,招来帅宁刀片似的扫视。
“你是不是真傻逼?我随口一说你就信。”
“啊,您刚才没想这事?”
“这种事想到就能做,还用考虑这么久?”
帅宁为他的愚蠢憋闷,换了口气说:“卢平这么上赶着让我们承接修路工程,目前看来只有一种可能,莲花乡有地雷,他不想费神,让我们替他排雷。”
若想捞钱,就该把工程控制权攥在手里,或者先抛饵,等着冠宇集团自动咬钩。无条件交出项目,说明这不是香饽饽,而是咬不动的鹅卵石。
崔明智顺着她的思路琢磨:“您是说莲花乡有厉害的村霸?可这次哄抢事件不是没见有狠角色露头吗?”
帅宁正拿着保湿喷雾给脸蛋补水,双目紧闭微微皱眉道:“莲花乡十三个村呢,昨天只接触了两个,说不定刚进入浅水区,还没惊动深水里的怪物。”
崔明智如梦初醒,捶着薄被连连赞同。
自从农村贯彻执行基层民主选举制度以来,一些恶棍、流氓和大宗族或依靠财力、暴力或凭借族中人多势众,进行非法拉票和赂选,把持了乡村的行政领导权,使基层组织成为己方的保护伞。
他们得势后对内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对外排斥异己,鱼肉投资商,抵制上级政府下达的政令政策。
由于农村居民普遍法治意识淡薄,遭受侵害大多忍气吞声,监管和司法部门又因为种种障碍无从查办治理,使得政府在基层的公权力不断削弱,助长了村霸们的气焰。
凤凰男出身的崔明智对此有切身体会,老家就有好些个村霸团伙长期倚强凌弱,干尽强吃黑占、欺行霸市、坐地纳贡的坏事,让老百姓们苦不堪言。
想要了解相关情况,叶茹薇是现成的线人,帅宁留崔明智在鹊州养伤,自己先回上海推进工作,着令设计部启动金辉世家的